夙一個德行!盡做偷偷摸摸的事情!」
「切!說得好像你多有品一樣!提出玩遊戲的是你,定下懲罰的人是你,耍賴毀約的還是是你,人家拍錄像為證就污衊人家偷偷摸摸,不愧是小三生的兒子,無恥!上不了台面!容志方是瞎了眼才挑你做繼承人,鳳祥遲早完蛋!」
護短的九淵立刻就開罵了,跟著封傾盞那二十年的陶冶和魔器熟知人心的天性,再加上劍愛戳人家死穴的本性,她一句戳一次容言的痛穴。
不要招惹兵器,他們懂得的,永遠是必殺技。
「你閉嘴!」容言額頭上的青筋盡凸,他滿目陰鷙地看著九淵,那眼神猶如淬了毒一般,儘是狠毒。
「老子不閉嘴你管得著?」九淵冷哼,「倒是你,趕緊把懲罰領了,不然讓你家老子等著吃第二張法院傳票!」
法院傳票!
這四個字猶如一盆冷水一般讓容言立刻清醒過來,前幾天鳳祥就被雕竹告上法庭,雖然說直接原因是那個姓韓的死胖子,但實際上授意他去毀掉醉玉的是李茹心。
因為這件事,他的父親和母親吵了一架,還冷落她好幾天,最後還是他母親低頭,好好哄著才讓他父親消了氣。
他的父親消了氣了,但官司還沒打完,如果今天他再招惹了雕竹集團,給鳳祥添上第二張法院傳票,那回去必定是狂風驟雨。
越是往下想容言就越是驚出一身冷汗,他急急忙忙地掏出支票本,唰唰唰地往上面寫金額簽名。
這兩千多萬可以從他賬里扣,只要他囑咐今天跟來的人什麼都不要說,那就什麼事都不會有!絕對不能讓雕竹集團再發來第二張法院傳票!
將支票遞給店老闆後,容言整個身體都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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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二章所謂魔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