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田是絕對拒絕這種東西的。
宮澤賢治默默探出了頭。
與謝野晶子脫下自己的鞋子,抽動了鼻子:「哎呀,有酒呢~」
澀圖?她有的是。
武偵宰誒嘿一聲:「國木田看上去是那種床底下沒有藏澀澀的雜誌的類型呢~不僅是那種連理想的女西行都找不到,還是各種意義上的處呢~」
「這種東西實在是太毒害心靈和身體了!我說,你都沒考慮過在場的人嗎?」國木田指著江戶川亂步,看著泉鏡花,又轉向了宮澤賢治。
江戶川亂步不滿地說:「我二十六歲。」不要把他看做是什麼未成年人,雖然那些對於他來說沒有漫畫有意思就是了。
泉鏡花默默地看向國木田,又默默扭過頭。她雖然沒有實際經驗,但是很懂的。至少國木田在她看來都單純了。
宮澤賢治讚嘆:「哦哦,這就是城裡人嗎?」
「不,這絕對不是城裡人該幹的事。」國木田覺得心好累。
「澀圖怎麼了?」作家宰忽然哭了起來。
他抽噎著,大滴大滴的眼淚落在了紙上。
「我只是畫澀圖而已,而且檀君都答應我畫他的澀圖了。你為什麼要指責我?」
作家宰開始嚎啕大哭了起來。
「嘶,弄哭他了呢~」武偵宰戳了戳作家宰。
作家宰嬌弱地瑟縮了一下,像是風中搖擺的小白花。
檀君抱住作家宰,摸著他的腦袋。
首領宰本來從記錄檀君丟人瞬間到記錄作家宰丟人瞬間,結果他忽然發現小丑竟是他自己。
雖然他總說檀君不怎麼哭,也就喝醉了掉眼淚,但是他自己就是絕對不會哭的。
就像太宰看到織田作死亡沒有哭,被安吾背叛沒有哭,被織田作拿□□對著也沒有哭。
但是,作家宰掉眼淚實在是太多了。
就像他看檀君哭會心生憐愛,檀君看作家宰哭也會。
「我話澀圖怎麼了……」作家宰忽然指向宮澤賢治,「他!床底下有著滿滿一箱的澀圖呢!」
武偵宰:「……」
國木田:「……」
泉鏡花:「……」
中島敦:「……」
與謝野:「……」
房間內一片寂靜。
宮澤賢治雙手合十,眼睛亮晶晶的,渾身散發著純潔氣息,他單純而坦然地說道:「不愧是太宰先生!我箱子裡的澀圖竟然也知道!這就是城裡人嗎?」
國木田:「……賢治,你認真的?」
「啊,不過我的澀圖都是那種春.宮圖,和雜誌上的不太一樣,城裡人一定不會喜歡的。」宮澤賢治認真地點點頭,「不過國木田先生好奇的話,我們可以舉辦一個澀圖展覽,我會帶上我的春……」
「不必了!」國木田帶著如同世界崩塌了的表情大聲拒絕,「為什麼你會買這種東西啊!」
「城裡人不買嗎?」
「城裡人買……不對,不要和我討論這種話題!」國木田獨步抱頭慢慢蹲下來。
武偵宰還在一邊說:「國木田你知道嗎?多看澀圖有助於血液流通,會減少心血管疾病的哦。」
國木田蔫蔫地抬起頭:「真的嗎?」
「騙你的。」武偵宰煞有其事地點頭。
國木田:「……」
「中島敦你別攔著我我今天就要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