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沒興趣,百無聊賴的換著電視台「最近在學校怎麼樣?」
「還好啊,一如往常。」肅星看著書回答他。
「還有沒有外國男生對你當眾表白的?」
聽到這句,肅星合上了手裡的書「自從你上次去學校找對我表白的詹姆斯進行了一番親切問候之後,全校的男生都不敢靠近我了,知道我有一個華國大佬哥哥。哥,我的桃花都已經被你成功的親手擋在門外了。」
肅月無視肅星控訴的眼神「讓你來上學是學習的,不是招桃花的。」
「哪裡見過誰家孩子來上學還帶著兩個保鏢啊?」肅星說著看了一眼在廚房的肖如生。
肖如生正好端著紅燒肉出來聽到他們說話,附和著肅月說「哎!今天你就見到了,我家孩子上學帶保鏢,你哥說的沒毛病,那小男生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肅星放下手中的書去廚房拿碗筷擺餐具,邊擺邊說「我也沒看上他,我哥就把人家給揍了,他也太無辜了。」
「行了快吃飯吧。」
三個人做在一起吃飯,肅星取掉自己左手戴的手套放在桌上開始吃飯,沒有手套遮擋的左手明顯看到少了一根小指。
肅星聽肅月說自己小時候不小心把手伸進廚房的切割機里了,小指被切割機吃掉了。所以她每天都帶著一個黑色的手套,這個手套是特製的,完全貼合皮膚的材質,其餘的手指全都露出來只有小指是全包住的,裡面有一節軟木可以撐起小指的形狀,從外表看上去和正常的手一樣。
肅星聽肅月和肖如生說,她小時候身體不好還頑皮,總是有磕磕碰碰的,還時常住醫院,所以身上留下不少疤痕。還在20歲那年生了一場大病,昏迷了好久,腦子壞掉了,失去了所有的記憶。
第二天一早,三個人一起走路去咖啡店。肅月開車去上班順便送肅星上學,肖如生直接開門準備營業。
車上,肅月手指握緊方向盤,問「今天學校有派對,你能行嗎?」
肅星拍了拍哥哥的肩膀,說「放心吧哥,我沒事。」
「如果感覺到不舒服就給我打電話。」
肅星歪頭看著自己這個從來都是高冷淡定的哥哥,一旦嘮叨起來也是沒完沒了,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擺了擺手就下車走了。
肅星的學校離咖啡館很近,肅月的醫院稍微遠一點,有時候肅星早上有課不想走路的時候就會讓肅月送她。
今天上午學校社團組織全年級開了一個聯誼派對,肅星沒去,一個人在學校圖書館裡看書。下午肅星沒有課,早早地就放學回咖啡館了,和肖如生打了聲招呼就去書店貓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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