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不想說,但是他決不能,讓他的娘對文府再有任何的猶豫和仁慈之心。
琴姨聽完後聲音顫抖:「你說,是他們拿我威脅你把你趕了出去?」
文清沉沉的點頭:「嗯!」
怎麼會這樣?
琴姨後退了一大步,她悲涼的看天道:「文元城,你好狠的心那~」
文元城就是文老爺。
此時,琴姨的眼眸秉射出濃濃的恨意…
在不需要壓抑,對白府沒有任何期望的情況下。琴姨終於爆發了…
三年,可以改變的事情太多。
她早就對文府以及對文元城的感情消失匿跡,除了恨只有更多的恨。
只不過之前這樣的恨被她壓制隱忍,不過為了自己離去的兒子。
現在才知道,自己受的這麼多年的苦,一切不過是文府的算計之下。就連自己的兒子也被趕出家門,這三年來的漂泊,又如何是過的好?
她恨啊!
真的恨透了啊!
這樣一個夫妻都能背叛這樣對待親生兒子都能拋棄的人,她恨不得自己親手結果了他。
可是…卻沒有絲毫的辦法。
以前有在乎的東西所以沒有辦法,現在在乎的東西已經回來身邊她更是沒有辦法。
她老命一條,沒什麼?
最怕的就是連累清兒啊!
文府這麼大的世家,他們兩個沒身份沒地位的娘倆兒又如何能夠扳倒這樣的大家族?
所以!恨只能是恨!她們什麼也做不了。
現在清兒已經回來她身邊,她只求清兒平平安安的就好!
雲藍自然能夠看清楚琴姨心思。
不過卻並沒有解釋其他?只是面容和善道:「琴姨,您只管去參加婚宴,其他的我們來搞定。」
那副從容的模樣讓琴姨一愣。
「孩子啊!你們到底要幹嘛啊?」
對於雲藍,她只以為就是自己兒子的朋友,沒有多想。
只是看對方這幅模樣,必定也是家境窘迫。而且這個少年,還幫過自己,她更不願意把對方牽扯進來。
「清兒啊?文家家大勢大,現在和葛家結為親家之後更是根基深厚。你們可不要做傻事啊?還有你的朋友,我們不要緊,他是無辜的,不要再牽扯無辜的人進來了。」
看兩個人的模樣,仿佛要做什麼大事一般?做娘的心裡哪裡不能擔憂啊?
雲藍笑了笑:「琴姨不必擔心,我們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
文清也安慰琴姨道:「娘!放心吧!」
琴姨實在不知道兩人要做什麼?此時被文清扶著從後院走光明正大的向前院走去。
這是以前從為走過的,特別是自避嫌以後。
她就再也沒有踏過這前院一步了。
「清兒…我們這是去哪兒?」
而雲藍和文清沒有說話,他們扶著琴姨,三人落魄的模樣引起了不少人側目。
雲藍卻是看向前方:「這個院子中誰的漂亮衣服最多?」
琴姨眼眸瞪大?
什……什麼?
文清則是很直接道:「自然是大夫人了。」
兩人的嘴角同時上揚起一抹邪惡的笑容。
現在來不及準備新的了,但是院中肯定有人「準備的」。
今日這日子來說,就算他們鬧的再大,以文府的尿性來說,他們絕逼除了隱忍就是隱忍。
畢竟這種飛黃騰達的時刻,誰想爆出醜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