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子愛聽,笑呵呵的點頭:「確實,這話說的在理,這小子現在跟個貞潔烈婦似得,說自己不要媳婦,哼!這次不把他的事兒辦好了,我就不去你家了。」
看來老爺子這次是鐵了心了,陳少慘咯!
不過這關衛靖澤什麼事兒?他只管看戲好啦!反正肯定是有人能夠收拾得了陳少就是的。
衛靖澤還在偷著樂呢,老爺子的問題又來了:「小澤啊,你跟他是一個年紀的,平時也接觸得多,你跟我說說,他應該喜歡什麼樣的?」
衛靖澤想了想,說:「既然您這麼問了,我也就跟你嘮嘮吧,我覺得吧,他應該不喜歡那種真正的閨秀,比如說只會在家裡弄茶道插花之類的,也不是那種經常飛國外定做衣服或者去國外讀書之後,就開始自己創業,將自己看的十分高的閨秀,我看他的意思,是十分欣賞具有獨立意識的女孩子,但是人家不會把自己的家世看的太重,也不會在藉助了家族的力量之後,還說是靠自己的努力獲得成功的,這種說來,怎麼說呢,太虛偽了。反正他挺刁鑽的。」
老爺子邊聽邊頻頻點頭:「你說得對,他就是這麼一個人,人家太純潔他嫌人家白痴,人家聰明了他嫌人家精於算計,人家太成功了他嫌人家功利……總之就是能夠挑毛病來。」
「嗨!我跟您說,您千萬不要給他找那種太逆來順受的,一定要找一個狠一點的,能製得住他的,不然他以後就要上天了!」
衛靖澤一激動,就把心裡話給說出來了。
而托衛靖澤這句話的福,老爺子還真給陳少找了個壓住他的,陳少的日子真是……沒法說。
老爺子反正是把衛靖澤的話給聽出去了,還拿著電話琢磨了許久。
陳家的其他人看老爺子那嚴肅的模樣,還以為有了啥大事兒了,讓老爺子這麼嚴肅,已經許久沒有事兒讓老爺子這麼愁啦!
陳少那邊是在相親的事情中水深火熱,陳寒這邊是一點都不懼寒冬的凜冽,心裡如五六月一樣,鮮花盛開,萬物生長,因為房子裝修的事情已經到了尾聲,晾一晾,散一散味兒,就能夠入住了,所以兩家人開始商量婚期的事兒了。
因為陳寒這傢伙什麼都好說,所以事情談的特別順利,彩禮啥的都是意思意思就算了,反正以後還是由周妍媚帶回小兩口家裡的,彩禮嫁妝啥的好說,然後就是辦酒席的事兒了。辦酒席的事兒也不需要多麻煩,雙方大部分熟人還是在帝都的,陳寒這邊除了衛靖澤一家,就是師兄弟和師父們了,周妍媚那邊也就主要是同事,那個倒是可以另外請客。
既然沒啥困難,事情也就商量的很順利,在選酒店上,陳寒和英奇師傅是內行,他們兩個在帝都,就是認識的廚師多,哪個酒店辦酒席的水平如何,不說了如指掌,那也是七八分的,周妍媚家只需要說一下自家的要求,師徒兩個還是能夠想出好些個酒店來供選擇。
然後其他的事情就是拍婚紗照、婚慶公司等等,都是瑣事兒。
陳寒最關心的是時間,花錢啥的倒是不那麼放在心上,他一個光棍,以前就沒啥花錢的地方,再加上有師父資助個蜜月之類的,錢還是夠夠的。
見陳寒心急,周媽媽便十分體貼的說:「婚禮的事兒可以慢慢籌備,但是領證的事兒可以早些,反正都是遲早的事兒。」
周爸爸有些不悅的看了自己的媳婦一眼,怎麼能那麼主動就說要領證呢?這不是給自己閨女跌份嘛?
不過他還是順著自己媳婦的話說:「領證這個事兒確實是可以早一點,領了證之後,你們兩個就是真的結婚了,就都是成了小家了,別只顧著高興,也要明白自己身上有了責任了。」
陳寒那一臉喜氣真是藏都藏不住,就算是周爸爸這麼說了,陳寒依舊是嘴巴咧到了耳根子上:「是是是,爸爸你說得對。」
英奇師傅覺得可丟人了,他徒弟怎麼是這個樣子的啊?真是好沒面子啊!
還是英奇師傅沉得住氣,說:「親家還真是明事理,你們說可以,我當然沒意見,我也希望妍媚早點成為我徒媳婦呢!時間問題,還是要看兩個孩子自己的意思了。」
陳寒立馬說:「我覺得明天就可以,這種事兒,趕早不趕晚啊!」
周妍媚捅了他一下:「明天民政局不上班,你上哪兒去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