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的。 」劉雨菲說。
下午的時間,李斌和劉雨菲陪白與黑到了商場,內衣外衣買了不少,開出去一千多塊。 這麼一來,白與黑手裡的錢就只有一千多了,要支持她一個月的開銷。
回程地車上,李斌笑著說:「你不用擔心你手裡的錢不夠花,沒了你就隨時和我說,我提前給你支。 」
「那怎麼好意思,我還是省省吧」白與黑說。
「羊毛出在羊身上,我不怕你怕什麼只要不浪費。 沒有必要刻意去節省。 」李斌開玩笑說:「你要是弄成了營養不良。 我可就是大罪人了。 」
白與黑把東西放回了家裡就趕緊到超市里工作了,忽然之間成了現在的生活。 白與黑直感覺自己是死過一次到了另一個世界,如此的結果一半是別人導致的,另一半是她自己選擇的,誰也怪不著誰,好好活著就是
李斌領著劉雨菲到了他的宿舍,坐在椅子上讓劉雨菲看他寫的詞曲。
劉雨菲讀了一遍歌詞,感覺真地不錯,笑著說:「你不準備拿到陸因那裡,錄下來回放一下」
李斌說:「還是不了,我創作地速度有點太快了,如果是拿過去給陸因看,無形之中就給他增加了壓力,還是等些日子再說。 」
「也是,你想問題就是很周全。 」劉雨菲咯咯笑了:「就是有的時候容易頭腦發熱。 」
「誰還不允許有點小缺點。 再說了,年輕人都喜歡頭腦發熱,應該叫特點不應該叫缺點。 」李斌說。
程勁草和朱江回來了,看到李斌和劉雨菲,程勁草嬉皮笑臉說:「宿舍里剛才也沒人,你們兩個就乾巴巴在這裡坐著啊怎麼一點都不會利用空間享受生活」
「少他媽地扯淡。 」李斌笑著說:「你們兩個到哪裡野去了」
「什麼話我們是去上自習了啊」程勁草揚了揚手裡的書:「看到了麼」
李斌笑呵呵說:「繼續保持啊就是抱著看美女的目的到自習室了也比不去強。 」
朱江說:「我們兩個在外面聽到了議論,說是校學生會昨天晚上舉辦地舞會一點都不成功,去的人不少。 但是好像最後有兩個男孩子打起來了。 」
「是麼」李斌不屑一笑:「黃宇也真夠出息的了,學生們該不是把他的舞會當成是擂台了吧」
昨天晚上校學生會的舞會,前半場還可以,雖然學生的積極性不是太高,但終歸是有那麼幾對一直在跳舞,到了一半,兩個男孩子為了和一個女孩子跳舞推搡了起來,最後是大打出手。 連保衛科的人都驚動了,舞會不歡而散。
事後張書記狠狠批了黃宇一通,說他是做什麼都不成,開個舞會還讓人給打起來了。
黃宇別的沒感覺到,只是在心裡更嫉妒李斌了。 對李斌地嫉妒給了黃宇一種莫名的力量。 他決心只要他還是校學生會主席,就要和李斌戰鬥到底。
木秀於林,風必催之,什麼地方都有邪惡的風。
「張光海那小子他媽的運氣好啊。 一個舞會,他居然撿了個女朋友。 」朱江慘澹的笑臉。
程勁草不屑一笑:「你的運氣也不差,只是你錯過了,鄭小天可是一點都不比張光海那個趙華差」
「你就別說了,我都快後悔死了」朱江說。
李斌說:「沒什麼好後悔的,和好如果是沒希望了,就重新找一個吧你該不是想在一棵樹上吊死吧這可不是你的風格啊」
朱江嘆了口氣:「我其實也有點搞不明白自己了,以前我對女孩子是很隨意地。 這次不知道是怎麼了,總想著鄭小天,其他的女孩子對我來說,一點興趣都沒有了。 」
程勁草開玩笑說:「你小子的基因一定是變異了,從一個花心大蘿蔔忽然之間變成了一個情種。 」
李斌清楚,那只不過是男女之間的一種感覺,鄭小天本來就很不錯,當然了。 也不排除朱江通過上次的事。 想法發生了很大地變化。
「總之你們兩個光棍抓緊吧」李斌說。
傍晚的時候,李斌和劉雨菲、程勁草、朱江一起到了川味酒家吃飯。 這幾個人在一起吃飯,當然就是李斌請客了。
幾人幹了一杯啤酒,程勁草嘆了口氣:「李斌,你給我分析一下,你說我適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