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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奎爾丹攻略 第二十三章 消化

蒼蠅般一副輕鬆樣,質疑的口吻則明確的告訴獸人們。他們的表現讓他不太高興。

    沒人有任何異議,也沒人敢有任何異議,李雲現在的話比王命更好使,隊伍繼續向南,人們甚至不曾再多看一眼那些不久前還耀武揚威的翼身女妖。對於失敗者,人們往往不會給予太多的關注,何況失敗的連命都丟了這麼徹底。

    走時千多人、小車隊,回來時過萬人,車隊更是載的滿滿當當,菲拉赫隘口的瞭望前哨快騎送信。等到李雲一行來到隘口外時,迎接的隊伍早已整列靜候。不光是隘口守軍、十字軍和三十三縱的人,連隘口小鎮班尼特的邊境居民們也爆發了前所未有的熱情,前來一睹這支創造奇蹟的隊伍。

    俘虜過萬獸人。這種事情別說是在耐色瑞爾,就是翻開整個人類王國近五十年的歷史,都是不曾有過的。而以區區千多名人類作到這樣的事那更是人們做夢都未曾想到過的大勝利。

    邊境的民眾不象大城市裡的居民,會用無數繽紛的花瓣迎接凱旋的隊伍,他們更簡單、樸實,當隊伍過隘口的時候。不知是誰高喊口號:「人類萬歲!」然後,越來越多的人加入了呼喝這個口號的行列,直到所有人都用盡全力大聲的呼喊:「人類萬歲!」

    人數雖然遠遠比不過十字軍出征時耐斯邁送行的民眾,發自肺腑的呼聲卻如山崩海嘯般響徹天地,震撼人心。真摯無疑是最具感染力、最能打動人心的東西,仿佛是囚徒突然得到了渴望已久的自由,邊境的士兵、民眾,手拉著手,一次次高高舉起,用他們幾近聲嘶力竭的嗓音、用他們無比的熱情,抒發著心中多年的壓抑和對十字軍的敬重。

    看著那一張張樸實而掛滿風霜的容顏,聽者那忘情的呼聲,感受著那直抒心胸的讚美,眼眶一下就濕潤了,心也在一瞬間變的無比溫暖,使命感、責任感填充了十字軍官兵們的心頭。

    這就是我們要保衛、要守護、要給他們安定和幸福的民眾,象守護自己的兄弟、姐妹、叔嬸、家人一樣。這就是拿起武器戰鬥的重要理由之一……第一次,十字軍官兵們體會了被真誠榮耀的滋味。

    「那個男人做到了!」帕里克感嘆的說,仰脖大大灌了一口酒。

    「我們神殿騎士團真的只是十字軍的附屬品嗎?」坐在巴多肩上,斯多似乎有點迷惘。

    「老哥,只是沒有我們當初想的那麼重要,說附屬品就太泄氣了!」巴多糾正的說。

    「沒有去看看他是如何做到的真是件遺憾的事!跟這個傢伙在一塊似乎也很好玩!」繆拉拉的大眼睛裡閃動著好奇與興趣。

    「我更在意那些獸人的態度,這些素來桀驁不馴的『荒野之狼』現在完全是一副臣服於強者的姿態,可以看的出來,他們很清醒,這就是說那個男人已經把恐懼和希望同時敲進了這些獸人的心靈。如此看,十字軍得到的不僅是優秀的勞力,同時還有一支兇悍的掠殺部隊!」叼著煙槍的西賽羅眯縫的雙眼中精芒閃動。

    「真倒霉,又是單數!似乎跟十字軍合流以來,我們的運氣便始終不太好!」索羅恩還是那副要死不活的人妖像,宛如繡花一樣翹著手指。捏著最後一片花瓣放在柔潤的嘴唇邊輕輕一吹,神態說不出的妖媚。

    「如果我們再不作些什麼,此次奎爾丹之行就沒了任何意義。人們只會記住由黑暗領導的十字軍,而完全忽視神聖光明的神殿騎士團。」薇安諾眺望著北面的爍石曠野。一臉的肅穆。

    已接近隘口那沉重鐵箍大門的艾麗娜瞟了一眼城上的神殿騎士團諸人,「主人,您對教廷的人實在是太寬容了,我和這裡的姐妹們完全可以把三十三縱的領導者們解決。而那些士卒,除了牧師團外。其他的也許單兵實力比十字軍強,但和十字軍在戰場對抗,即使兵力相當,輸的也絕不會是十字軍。他們似乎根本沒有存在的必要和享受高待遇的資格。」


    「寬容對有些人來說反而是枷鎖,產生自自己心靈的枷鎖。而我對三十三縱的人還算客氣是因為教宗的緣故。腐臭的枝葉間絕不會結出優質的果實,光明教廷的腐敗已經不是真實之果所能挽救的了,整個系統都已潰爛,這一點教宗非常清楚,如果我估計的沒錯的話,三十三縱是教宗非常關注的一根『新枝』。利用下調和外放,教宗為某些人製造了一個儘量不被污染的環境,並且這是一個相當有趣的磨練與考驗。」

    「以時刻伺立在身邊的強大黑暗作為考驗嗎?」

    「可以這麼說。教宗對這支部隊,或部隊裡的某些人期望很高。我能體會的到他的用心良苦。」

    「教宗想讓這些人得到什麼?堅定的信仰?無論何種困境都堅定不移的信仰?」艾麗娜又問。

    「再向深考慮一層!」李雲微笑著提醒。

    「……是變通!這些人能在三十三縱,能在這裡,就不缺乏堅定這種東西。」

    「不錯!在另一個世界有這樣一句話,『邪惡狡詐,光明要靠什麼戰勝?是勇敢嗎?不是!是正義嗎?也不是!是要比敵人更狡詐。』不管哪個世界,黑暗是永遠存在的,否則。光明也就失去了意義。光與暗的關係是制衡而不是一方毀滅,而教宗正是要他看好的這些苗子認識到這一點。死腦筋和只會豎敵的人物再虔誠也沒有擔當大任的資格。」

    「那,現在被您逼迫的必須得做點什麼來證明自己的三十三縱很可能在前路上出現嚴重的傷亡,這豈不違背了教宗的意願?」

    「運氣和自我保護能力也是需要檢驗的內容。如果未來掌握大權的人物象溫室中的鮮花般身嬌肉貴,任誰恐怕都會懷疑他是否可以支撐到執政結束。」

    「這是教宗的託付嗎?」

    「是強者之間的默契感應,我們都需要一支可靠的幹練部隊來支撐起自己的天空!」李雲的目光望著南方的天際,在那裡,教宗是否也在高高的聖殿山上遙望北方呢?

    獸人們被押到十字軍營地時,香氣四溢的飯菜已經準備妥當。不過。要想吃到這頓飯可不簡單。

    「脫掉身上的所有衣物,你們這些骯髒的傢伙!進池子!在沒有洗出皮膚的底色之前,不准上來!」在十字軍戰士們的監督下,獸人們一撥撥的脫光衣服,跳進了準備好的大池子清洗自己,然後是旁邊的第二個大池子沖刷……

    對軍隊來說,衛生是件很重要的事情,否則光是瘟疫之類的疾病就可以讓軍隊大量減員、潰不成軍。

    獸人們很少洗澡,即使是大部隊集結,也不過是時不時的撒些石灰粉了事。但十字軍不一樣,軍容整潔是一個重要指標,做不到的會被鞭子伺候。現在,這一傳統被沿用到了獸人們身上。

    「你們必須咀嚼手中的爽木果,今後,它將是每天早晨一定要做的事情,保持口腔衛生,否則你們那些被蟲蛀的牙會爛的更快,倒時候別說吃肉,能喝粥就不錯了!」

    「長發是不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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