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高了音量。
「啊!」張若凡忽然回過神兒來。
這時他才注意到柳夏祭在喊他的名字,可緊接著,猛的低頭,眼前的一幕令他看呆了眼。
「你、你可不可以把電話還給我?」吞吞吐吐避開他的視線的,是一名溫柔的女性。
柳夏祭漲紅了臉,頭也不敢抬,兩隻手放在前胸微微擎著那名搶走自己手機的男性,以免他的身體碰到自己礙事的胸部,造成不必要的親密接觸,同時她儘可能扭過頭,不讓自己的鼻息沾染到對方衣衫的味道。
張若凡為了搶走她的手機,不得不撒腿沖她跑了過去,但同時,又不忍心將她撞倒在地,所以只好退而求其次。
左手搶走手機,而右手將她緊緊摟在懷裡——這樣她就不會因為慣性而摔倒了。
「呃……我、我不是故意的。」感受著胸前的溫軟,張若凡老臉一紅,慌忙放手。
「嗯,沒關係。」柳夏祭點了點頭,微微一笑,擺正被撞歪的大眼鏡,然後小心翼翼的整理著凌亂的衣著。
「我只是不想給警察添麻煩而已~~」不等對方發問,張若凡先替自己辯解了起來,「我不是壞人哦。」
「嗯,我知道。」柳夏祭再次點了點頭,雖然臉頰的緋紅仍未褪去,但一向不慌不忙的她立馬恢復了往日的優雅氣度,「原來是你,我還以為真的碰到搶匪,可把我嚇壞了……看來錢大爺說的沒錯,我以後的確應該小心點了。」
柳夏祭心有餘悸的拍著胸脯,不過張若凡十分懷疑她拍胸脯的方式是否真的能平復悸動的心臟,因為,她胸前那兩團肉球實在太礙事了,如果可以,張若凡願意替她完成這項艱巨的任務,替她揉胸……啊不對,替她平復心情!
「唔……」想像中的如棉花糖一樣的綿軟觸感讓張若凡沉醉不已,不知不覺間他的臉變得更紅了。
「小張同學,你的臉好紅啊?難道說……呀!」見對方愣神兒,柳夏祭努著嘴,責備的掐著他軟肋最脆弱的地方,「你是不是在想什麼下流的事兒?不許想,把腦袋裡的髒東西忘掉!」
「啊!疼疼疼……什麼髒東西啊?我不明白。」張若凡吃痛,可死不承認,反而倒打一耙。
「就是剛才……唔,我不知道,總而言之快忘掉!」
「好吧好吧。」張若凡連連告饒。
他識趣的左移半步,與柳夏祭拉開一個合適的距離,避免任何可能的肌膚之親,在對方繼續質疑之前,率先一本正經的向她訴說起了事情經過。
故事……啊不,事情是這樣的。
張若凡白天在賭場贏了錢,把一名叫做全樹光的小賭鬼贏得精光,結果對方死不認輸,帶著兇器,提前埋伏在張若凡回家的路上,企圖把白天輸掉的錢搶回去。
「哦,原來是這樣,剛才錢大爺跟我說過,你白天贏了很多錢,對方叫作全樹光……這名字好奇怪,根本記不住啊。」柳夏祭歪著頭,很是苦惱的樣子。
「呵呵,你看,這就是他用來搶劫我的小刀。」張若凡彎下腰,隔著袖子把小刀撿了起來,刻意遞到柳夏祭的面前,似乎想藉此證明什麼一樣,「上面肯定全都是他的指紋,不過,算啦……」
說著,張若凡把小刀丟掉了。
被輸不起的賭鬼攔路搶劫,然後將其打倒,反過來把對方教訓一通——這也是張若凡專門挑選全樹光作為他的小白鼠的原因,這理由實在太完美了,任誰都不會起疑心。
「這麼說來,是我誤會你了~~」柳夏祭微微一笑,「我還以為,是你在欺負那個人呢。」
「怎麼可能啊,我可是個好人。」張若凡也笑著回答。
「不過,有件事我還是很好奇。」柳夏祭捂著小嘴巴,指了指被張若凡丟到路邊的小刀,難以置信的問,「這麼說來,小張同學,你居然反過來把持刀搶劫的劫匪打敗了?」
「呃……」張若凡一窒。
柳夏祭拋出的問題讓他啞口無言,但是,他一點都不慌張,反倒釋然了。
編造的故事貌似完美,有且只有這麼一個小小的漏洞而已,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察覺到,但她可是柳夏祭,那個張若凡認識了十多年的柳夏祭,她怎麼會忽視如此明顯的漏洞?
張若凡自嘲一
第三十一章 雄性的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