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小寶的臉頓時變成了豬肝色,這樣的姿勢,凸點對凹點,又同樣是高溫易爆的致命點,他要是沒反應那肯定不是男人。
「不是……那個……」
「你別動,我來吧。」柳婉兒貼在了郭小寶的身上,試圖將雙手從水缸之中伸出來,借力爬出去,但是,她一動,郭小寶卻叫了起來。
「停、停……」
「公子,你怎麼了?臉色好紅,好燙的樣子,不舒服嗎?」柳婉兒用臉頰挨了挨郭小寶的臉頰,又動了兩下。
「別、別動……再動就出來了。」撲鼻一股淡淡女兒香,熱氣捲來,郭小寶哪裡還受得了?
「咦?什麼出來了?出來了不是更好嗎?」
「跟你、跟你說不清楚!但是,你、你不能動了……」郭小寶的眉頭已經擰成了一團,呼吸也急促不堪。
「不動就不動,可是……我們總不能老待在水缸里啊?」柳婉兒眨巴著眼睛,一臉的疑惑,她還是想不通,為什麼一覺醒來,屋子裡亂了套,而她也掉進了水缸。
「我想想,實在不行的話就只有……」說是想問題,但郭小寶的腦袋裡卻是一片混亂,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居心不良,不就是一隻水缸嗎?打破了值不了多少錢,那為什麼還保持這種姿勢?難道……自己喜歡?
房間裡一片靜默,怪異的靜默。
可是柳婉兒卻沒這麼聽話,不動,以她的「v」字形姿勢就覺得難受,而且,那個地方被一條硬邦邦的物件頂著,她就更難受了,沒坐到等郭小寶想出辦法,她的臀部又開始動了起來。因為是不舒服而調整姿勢,她的豐臀所做的動作就只是挪動,輕緩的,就像是磨豆漿的石磨,順方向一圈,反方向又是一圈,還是覺得不舒服,上下又是幾下磨動,而更糟糕的是因為這樣的「磨豆漿」的動作,他的那條物件早已經脫離布料的束縛鑽了出去……
就像是一團溫熱的海綿包裹著那個地方,異常的敏感,又像是一隻濕熱溫軟的小嘴在吸吮,血氣方剛的郭小寶哪裡經得住這般折騰,只覺得一股熱流突然從背脊上升騰,瞬間流過他的全身,丹田的那團灼熱也像決堤的洪流,直奔泄洪洞閘門而去,偏巧柳婉兒這時上身緊貼著他的胸膛,下身死死的抵在他的大腿根部上,他那條物件頓時陷進去了少許……
「不對!公子,什麼東西扎著我了?」柳婉兒秀眉微蹙,緊張的動了一下。
「別動……」
柳婉兒卻似沒聽見,雪臀又磨豆漿似的磨動了一下,「真的有東西扎著我了,公子難道沒感覺嗎?」
只這一下,郭小寶的眉頭又皺成了一團,旋即又舒展而開,集聚在體內的熱流頃刻間噴射而出……
「咦?什麼?熱熱的……呢?」
「天啊,我的第一次……居然就這樣……」
「什麼第一次?」
嘩啦一聲破響,郭小寶一拳敲破水缸,一手捂著下面,飛快的逃到了床上,又拉過棉被蓋在身上。
從水缸碎片中爬起來,感覺到那個地方不是很舒服,柳婉兒背轉過身,悄悄的伸手摸了一下,卻抓了一手黏糊糊的東西,猛的轉過身來,「公子,這是什麼啊?鼻涕?豆漿?還是米湯呢?」
郭小寶卻忽地拉過棉被,直接把頭都蓋住了,他現在最怕看見的無疑是柳婉兒那張滿是好奇、天真、無邪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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