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獨立軍團調配的草藥,幾乎在地獄中走了一遭的禁衛軍們,總算回復了生氣。
原本龍精虎猛的他們,經此一役,所有人都有點臉色蒼白+腿軟,按哈洛特私下的說法,倒和縱x過度有點相似,反正都是「釋放」過多所致嘛。
而原本那片林中,更是臭不可聞,因此眾人早早的轉移到了另一個地方。
只不過,當身體恢復過來後,一些士兵就開始覺得輸得不值了,不少人都是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
「竟然下毒,真是下三濫的強盜手法,就算贏了也沒什麼光彩的。」看著興奮不已的獨立軍團眾人,布萊斯的副官酸溜溜的道。
一些士兵也趁機叫嚷起來:「布萊斯大人,他們實在太卑鄙了,哪有這樣打仗的。」
「這次不算,重來一回,我們再打過。」還有些人異想天開的道。
「閉嘴!」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布萊斯,陡然厲喝一聲。
「大、大人,您這是…」副官驚愕的問道,他還以為布萊斯因為輸了,一肚子火沒處發泄。
布萊斯冷然看著愕然不已的眾人:「我從來不記得禁衛軍出過你們這樣的廢物,輸了就是輸了,有什麼好抱怨的。」
「可他們用這麼卑鄙的方法…」一名士兵不服氣的嘀咕道。
「卑鄙?」布萊斯冷笑:「那我問你,若比裝備,我們跟他們誰比較強。」
「當然是我們。」那名士兵不明所以,下意識的答道。
「單兵戰力呢?」
「哼,不是我誇口,就憑那些民兵,我一個對五個也不是問題。」一名士兵傲然道,其他人也紛紛點頭。
「這次演習,是我們人多,還是他們人多?」
「我們…」
布萊斯反問道:「那麼你們告訴我,若你是敵方指揮官,會怎麼做?」
這時已有點明白布萊斯話里的意思,眾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是誰也沒再說話。
「既然我們已經占盡優勢,那麼敵人為了取勝,自然會用盡一切辦法,這又有什麼好抱怨的?難道你們竟蠢到以為對方非得跟我們硬碰硬的打一場,才算正大光明嗎?」
說著,布萊斯沉聲道:「我曾不止一次說過,演習就是打仗,若這是真的交戰,現在我們都已經是死人了,你們還能再活過來抱怨對方狡詐嗎?」
被他一席話說得無地自容,剛才叫嚷著雷蒙卑鄙,要重新打過的那些士兵,全都羞愧的低下了頭。
「你們都給我記住,若連失敗也不敢正視,只會為自己找藉口,那才是真正的奇恥大辱。」布萊斯緩緩看了眾人一眼:「一時的勝利,根本改變不了我們實力的差距。」
「今後的日子還長著呢,嗤…」
說著,布萊斯嘴角突的一抽,不由得摸了摸還在火辣辣發疼的屁股:「靠,好痛,那些混蛋,下手還真他娘的狠吶,哎喲…」
一旁的禁衛軍們,也都紛紛手撫其腚,露出深有同感的表情。
另一方,把手放在耳朵邊,悄悄偷聽禁衛軍談話的哈洛特,轉頭對雷蒙道:「老大,那幫傢伙好像還不服氣呢。」
「喵呀,不服氣是吧?那就重新再打過啊。」興奮過頭的芭絲特叫嚷道。
雷蒙毫不客氣的在她頭上一敲:「打你個頭,用點腦子好不好,真再來一次,我們可就真的要完蛋了。」
貓女捂著腦袋:「少主,你幹嘛說這種喪氣話?」
「這次的勝利,有太多幸運的成分在裡面,可一不可再,敵人又不是傻子,同樣的當還會上第二次麼。」雷蒙解釋道:「更重要的是,我們之間的實力差距根本沒有改變,咱們在他們面前,仍然是盤菜。」
「老大,照你這麼說,咱們這次千辛萬苦打贏了,豈不是一點用都沒了?」哈洛特忍不住道。
「當然不是。」雷蒙笑了笑:「贏了這場演習,至少在短期內,凱蘭再沒有藉口對我們動手了。接下來,咱們就得努力提升自己的實力,畢竟不可能永遠都靠這些小聰明來作戰。」
說著,雷蒙轉頭向禁衛軍一方看去:「今後的日子還長著呢,我就不信咱們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