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守燃帶著一絲冰冷之色,就將烏鬼遙救走寧朔,擊傷刁思賢的事情,都說了一遍了。
「這……」呂寧疆聽到了陳小刀等十人,都無法擒住烏鬼遙,臉上還是又怒又驚的。
「哼,這個烏鬼遙血債纍纍,我們必須要追擊他,然後就地正法才對。」福沖立即怒氣沖沖地怒罵道,已經不再估計自己的身份了。
「對啊,這烏鬼遙如此惡毒,也的確該死啊。」天玄宗的鐘芯桐,臉上忽然露出了一絲冰冷之色,也符合道。
「諸位,那我們何時出擊,去追擊烏鬼遙,和搭救本宗的油風師弟呢,而如此下去,恐怕會凶多吉少了。」御獸宗的顏凝芝,臉上露出了緊迫之色,就對著眾人催促道。
「顏師姐、呂師兄,我們剛才已經與清源宗的肖延,還有靈丹宗的鮑夕武等人談論過了,他們也都同意去追擊烏鬼遙,和圍捕其他魔修。
而如今就差你們了,畢竟想要追擊這些魔修,就必須有你們御獸宗的追蹤術不可,不然我們很難追擊到魔修了。」天玄宗的鐘芯桐,又對著眾多御獸宗弟子講道。
頓時幾位御獸宗弟子立即面面相覷,然後又點了點頭,似乎已經決定了,但是眾人臉上卻有些難色,又好似有什麼難言之隱一般。
「諸位,只要用得上本宗的弟子,我們都將全力以赴,如今古戰場魔修當道,我們絕對不能放任他們肆無忌憚地殘害屏南修仙界的弟子。」呂寧疆又立即回答道。
「好,那我們去整合全部的弟子,先挑選三十名實力最強的弟子,乘坐本宗的飛行戰船,對烏鬼遙進行追擊,然後其他門派的弟子在後面跟隨了。」柯守燃又對著眾人發號施令,講道。
頓時,柯守燃站立在高處,就環顧了一下眾人,並喊道:「諸位屏南修仙界的弟子,如今我們眾多門派已經到齊了,如今正是追擊烏鬼遙等魔修的好時機,請你們先派遣一些實力強悍的弟子出來,讓我們先追擊了。」
柯守燃話音一落,卻沒有引起多大的反響,只有天玄宗、雲陽宗、御獸宗三個門派的弟子,與幾個中小門派零零散散的弟子響應了。
而靈丹宗與御獸宗的弟子,還有很多門派的弟子,卻都是靜靜地望著,根本沒有回應,並且很多人都在交頭接耳,似乎根本沒有人在乎柯守燃的話語了。
「諸位,難道只有這一些弟子響應麼,你們身為屏南修仙界的弟子,難道沒想到要團結,一起去對付魔修麼?」柯守燃忽然覺得臉上無光,神情也都異常難看,完全沒有想到他的命令,別人竟然都不當一回事,這可是多麼的丟人了。
眾人聽到了之後,又面面相覷了起來,一些中小門派的弟子根本沒有回應,還是靜靜地呆著,而以這種呆滯的眼神作為回應,已經表明了他們的態度了。
再者柯守燃只不過是雲陽宗的弟子,根本沒有什麼威望來引導眾人,於是眾人也帶著一絲冷笑,將他的話當成了耳邊風了。
頓時,柯守燃便更是惱怒了,立即又大聲吼道:「難道你們都是一些貪生怕死的人麼,竟然不敢去對抗這些魔修!」
眾人繼續沒有任何回應,雖然有些人覺得有些羞恥,可是為了試煉的排名,誰又願意去冒險了,而且要是無法得到試煉的排名,這個罪責應該記在誰身上呢。
「哼,或許你們之中有很多人,都是這樣麻木不仁的人,竟然眼看著屏南修仙界受到了魔修的入侵,都無動於衷!」柯守燃就繼續喊道。
突然,有人聽到了柯守燃不停地質問和辱罵,似乎有些惱怒了,立即就高聲提問道:「雲陽宗的,你們要去追捕就快些去,不要在這裡浪費唇舌了,我們都在等待陣法的開啟。」
「是啊,要是我們無法得到試煉的排名,你們雲陽宗能夠負責麼?」
「就是,你有什麼資格來質問我們,你們不是同樣無法捕捉到魔修,還讓別人都逃了麼?」
「混蛋,你又什麼東西呢,有什麼資格來統領眾人!」
「哼,你這個人簡直是不可理喻,竟然如此辱罵我們眾人,難道你們雲陽宗想要仗勢欺人麼?」
「呸,別以為你古戰場靠近你們雲陽宗,你們雲陽宗的弟子就可以統領眾人。」
「沒錯,這修仙界還輪不到你們雲陽宗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