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這個年輕人的雙眼中含帶著一股子瘋批勁兒。
這種眼神讓端木明仁感覺自己括約肌都快要失守了，要是再來一點驚嚇他能立馬拉一褲兜子。
王悍衝著端木明仁笑容親切。
「你手亂摸啥呢？」
「沒...沒摸啥！」端木明仁喉嚨發緊，聲音沙啞，擠出來一個笑容。
王悍舉起來一個東西，輕輕一摁。
端木明仁的手機屏幕亮了起來。
王悍笑著問道，「你是不是找這個呢？」
端木明仁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
手機屏幕上正是他給山裡面傳消息說王悍被搞定了的消息。
端木明仁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著。
「大外甥！你聽我說！」
「噓！你說什麼不重要！我問了，你再說！」
端木明仁瞳孔地震，大眼珠子瞪著王悍，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著。
王悍把玩著手機。
「端木家都有誰想要殺我？」
端木明仁看著王悍，「我要是告訴你，你能不能不殺我？」
槍在王悍指間一轉，槍把兒狠狠的砸在了端木明仁的腦袋上。
鮮血順著額頭流淌而下！
端木明仁張嘴剛想要叫。
王悍的槍口就塞進了端木明仁的嘴巴裡面。
「噓！」
端木明仁雙手抱頭，身體顫抖，努力克制不讓自己叫出聲，「我說！我說！」
「事情主使是你四舅！」
「別跟我說幾舅，直接告訴我叫什麼！排行老幾！」
「老四端木明智！」
王悍點點頭，「是不是那個端木璟的親爹？」
「對！」
王悍點點頭。
「還有呢？」
「還有主使就是老三端木明理，老六端木明文和老八端木明武。」
王悍一一記住，「這咋還分的這麼開？其他人呢？」
端木明仁吞了口口水，「其他人要麼中立，要麼和你母親是親兄妹！」
「親兄妹？啥意思？」
「你姥爺娶了兩房，我們有的二是同父異母。」
王悍點了點頭，這一點來之前端木柔嘉說到過。
菸頭彈飛，王悍重新點了根煙。
槍口拍了拍端木明仁的面頰。
「你殺我前前後後花了多少錢？」
端木明仁目光閃躲。
王悍的槍口往上一抬。
端木明仁立馬道，「三個億！請那個三花境去江寧市出手花了兩個億，這一次請外國的殺手，花了一個億。」
王悍最近窮怕了，聽到端木明仁這麼亂花錢，槍口朝著端木明仁腦瓜子上一陣杵。
「你沒腦子嗎？你們是覺得自己是隱世家族倍兒牛逼，看不起我們這些俗世之中的人是嗎？」
端木明仁抱著腦袋不敢吱聲。
王悍咬著菸蒂。
指著床上的幾具屍體。
「來來來！我給你科普一下！國外的殺手等級基本上是從一星到九星的，起源是根據東歐的殺手組織阿拜斯他們的等級制度來的，這幫小八嘎也是一個道理，他們的具體排序是有一個殺手榜單的，通過完成任務來獲取積分從而晉升排名得到高星。
這幾個你找來的，都是殺手榜上的四星五星殺手，不值錢，也就騙騙你這種門外漢。
我！地下世界殺手榜排行第二！沒有第一，任何想要當第一的呢，都被我給乾死了。
我的含金量我想你應該也知道了是吧，你看，這個，這是我剛才專門花了半個小時給你做的地下世界殺手綱要PPT。
給你！」
王悍不知道從哪裡整出來了一個平板電腦，上面是一個PPT。
端木明仁剛要伸手去拿，王悍的槍口再度頂著端木明仁的腦瓜子。
「唉？想吃白食啊！親兄弟還要明算賬呢！當下是什麼時代？」
端木明仁磕磕巴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