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得長久。
顧燕急「……」
默默站在後邊的顧武忽然產生一種錯覺,他怎麼覺得自己不是最可憐的那個了。
主子才是。
……
顧燕急被氣回去了,不過作為「罪魁禍首」的宋琬一臉茫然,等人走了後,她問宋七「顧燕急這是怎麼了?」
宋七是個心思活絡的,一眼就看出來對方是因為大小姐的話而生的氣。
可他一個暗衛,總不能搬弄兩個主子的是非。
於是他想了想道「顧將軍或許是因為不能陪大小姐你去忻州,所以難過到生自己的氣?」
宋琬心大,但不代表她傻,「他明明是衝著我來的,瞧他剛剛那副生人勿近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也有一個月那麼幾天呢。」
後面,宋琬越說越小,以至於宋七聽岔了,「顧將軍是每個月都會幾天這樣?」
腦洞大開的他想,該不會是得了什麼暴躁易怒的怪症了吧。
顧燕急怎麼會有,不過宋琬也沒打算和宋七解釋,只含糊道,「算了,本來還想帶他一起去呢,現在想想還是算了。」就當顧武是領了雙份月銀,這樣少一個顧燕急,預計要花出去的銀子剛好不用改變。
如果宋七知曉自家大小姐心底的真實想法,真不知道是該替顧將軍悲哀呢?還是悲哀呢?
一身怒氣的顧燕急回到自己家,關上門,冷靜下來後又隱隱後悔。
他和她置什麼氣,一趟忻州城而已,不去就不去。
顧燕急這樣冷靜想著,想完後覺得更氣了。
同樣回到房間的顧文顧武面面相覷,方才主子那麼大力氣關門,好像他們以前有次執行任務時,路過一家百姓房頂,那家的女主人和男主人吵完架就是這樣關門的。
嘭的一聲,連牆上的泥都震成了灰,揚在空中。
顧武默了默,忍不住開口「你說宋大小姐願意帶我去,為什麼不願意帶主子?」
顧文這下也迷茫了,他一個暗衛,再厲害也不可能把這麼彎彎繞繞的心思全搞明白。
第一次,顧武問出來的問題,顧文沒能給出及時且準確的回答。
可顧文這沒有答案,不代表顧武自己不會想。
「你說宋大小姐是不是覺得我的武功很厲害,甚至能和主子相比了?」
顧文沒想到他居然敢想這麼猛,不由得像看傻子一樣看他。
可顧武卻越想越覺得是這樣,只聽他興奮道,「主子已經很久沒和我們切磋了,說不定就下次,我就能打得過主子也說不定呢。」
越聽越離譜,顧文不想理會這個傻子。
「顧文你說,要是主子現在好了,我是不是就能打得過主子了?」
所謂隔牆有耳,顧文認為他聲音這麼大,遲早會遭報應的。
果然,就在顧武話音落下不足幾順,外面突然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顧武,出來。」
聽著有些冷。
還不知道危險來臨的顧武聽到主子叫自己,連忙推門出去。
顧文瞧他那副積極相,腳下的步子不由得往窗邊靠了靠,他在想自己有沒有可能去宋家後院,和宋七他們擠一晚上。
事與願違,門外的人似是能清楚探知到他的心思一樣,很快又聽到自己名字的顧文,輕吐了一口氣,深呼吸過後,去開門。
早知道在顧武說第一句話之前,就把他打暈好了。
在顧文第一次被打趴下的時候,刺激的疼痛感讓他徹底頓悟了,人不能看熱鬧不嫌事大,很容易遭報應的!
……
決定好什麼時候行動後,宋琬就決定親自監督宋七幾人改良糧車。
她沒什麼複雜要求,唯一一個就是,要大且結實。
還不知道馬上要做什麼的宋七拉著宋五宋九拆拆敲敲。
戚氏從小廚房出來,走到宋琬跟前,憂心問道,「阿琬,聽宋七說你明天要出門一趟,是要去哪?」
宋琬勾住戚氏的肩膀,沒打算瞞她,「我們去忻州城,之前有東西落那裡了。」
戚氏對於女兒如此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