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錢;
具體數額他不知道,但肯定是越多越好。
「真,真沒了。」男人鼻涕眼淚都飆了出來,他嗚咽道:「昨天剛把貨賣出去,錢,還沒來得及收回來。」
格雷福斯眯了眯眼睛,「你們這裡還能先貨後款?」
「能,能的,沒人敢違背規矩......」男人話說一半,頓了頓,好像他面前就有一個。
格雷福斯嘆息一聲,腰背挺直了起來,其實要按他自己的節奏來,他是不會這般急切的。
或許他會先看看能不能去騙幾個土豪,騙不成再動粗;
但現在,在有限時間內,他感覺自己有種正在跟死神賽跑的感覺。
他在地獄廚房已經呆了將近十個小時,這是一個很尷尬,也很危險的時間,因為這十個小時足以讓本地的勢力注意到他的行為。
甚至,此時正在哈萊姆區搜尋自己的條子們,也有可能像鯊魚般循著血腥味追來。
作為一個長期在法律和危險邊緣反覆橫跳的小能手,他曉得如何最大程度的保護自己,但就在他想要退去時,腦子裡忽然出現了溫暖的光線以及......
『砰『
槍托又砸在了男人臉上,濺射的血灑在地上,在陽光照耀下反射出了晶瑩的光澤。
男人的哀嚎還沒停,格雷福斯暴躁的聲音已經響起,「最後給你一個機會,你的哪位朋友那裡有現金。」
「有,有的。」男人求生欲瞬間拉滿,「有一個很神秘的人今晚好像要在這裡交接什麼......」
「具體一點!」
「具體......」男人哭了起來,「具體我不知道,我就是聽一個粉友提了一句,說是在地獄廚房的東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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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柯的酒館;
廖老闆天花亂墜地講述完自己的某段精彩經歷後,抬頭看了眼時間,隨即有些遺憾地站起來,嘴裡道:「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不需要了。」南柯擺了擺手。
對於廖老闆的發家經歷,最開始他是有些興趣的,畢竟聽本人講總比看什麼紀錄片要真實得多。
但在聽了廖老闆的輕微修飾後的經歷,南柯覺得還是看紀錄片更加真實一點。
這時候兩個老頭都從外面進來,短褲背心換成了黑色的西裝,不經意間這麼看過去,還真有些《教父》的味道。
「都準備好了?」廖老闆問。
「都準備好了,地獄廚房那邊也打好了招呼,他們會派人清場。」禮帽老頭回答道,他手裡還是那柄蒲扇,但蒲扇後面似乎有一個黑色東西黏在上面。
「行。」廖老闆點點頭,而後轉過來對南柯特意叮囑道:「你最好是別出去了,這種小場面不至於讓你再跑一趟。」
「好。」
南柯曉得廖老闆之所以特意這般吩咐,一方面確實是害怕自己麻煩;
但另一方面,也是卯足了勁,想著在自己面前表現表現。
畢竟他們『聯合』以來,自己這邊是已經展示了足夠的實力;
而廖老闆除了最開始辦證辦成了外,似乎真還沒成功的秀過肌肉。
因此,廖老闆現在很饑渴,很急切的想要一個渠道來展現展現自我!
這想法,南柯理解。
所以在廖老闆等人離開後,他自己去了酒館後門,換了一個方向,往地獄廚房趕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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