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我們。」
科爾森聞言笑了起來,隨即嘆息一聲,「你今天下午不在,所以你可能不知道,軍方現在的處境比我們更尷尬。」
他伸手做了一個砸地板的動作,「據說那個綠色的巨人好像也在紐約......」
「......」娜塔莎。
「所以我們還是只能依靠自己。」科爾森難得開了一個玩笑,「而且你可能還不知道,軍方,早就被我們的局長大人給定義成了黑惡勢力。」
「你準備怎麼做?」
「我?」科爾森有些無奈,「雖然很難讓人相信和接受,但不得不說,時代已經變了,我們現在在面對南柯或者托尼這種人,其實隱隱都處於一種被動。
或許面上看起來是我們在主動,但我們都知道,在很多原則性的問題上,我們其實一直在妥協和退讓,雖說可以告訴自己這是為了世界和平。
但妥協就是妥協,我們現在已經沒有操控整個局面的能力,在制定任何決策的時候,起碼我自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所以我準備先催催局長那邊,要他儘快說服托尼以我們自己人的身份去見見南柯,算是為我們自己加加砝碼,然後,我準備去約他出來見一面。
嗯,以個人身份嘗試跟他聊聊公民的權利和義務,畢竟,局長也說過,要我嘗試用朋友的身份去接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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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塔莎的到來,對於南柯來說,更像是多了一個傳話筒,以及,一個人行自走香水。
可能神盾局裡特工的工具相比起其他特工電影,顯得有些稀疏平常。
但這裡確實也有其他電影裡沒有的,比如,香味持續時間長達好幾十個小時的香水。
南柯的臥室,或者說整個第二層,都沉浸在香水的味道里。
以至於草帽老頭早上來送飯的時候,眼神還不斷在南柯以及樓梯位置徘徊不定。
吃過早飯,南柯心安理得地躺在吧檯後面,盯著面前的空氣開始『發呆』,嘴裡時不時地念叨著一個時間,像是在倒計時。
這幾天的忙碌,相信已經為自己的運氣攢夠了點,足以讓自己消磨個幾天,且現階段對於自己來說,還有什麼比迎接下一位的到來還重要?
這種任務的倒計時,有些時候甚至比抽獎還要令人緊張和激動。
畢竟,抽獎只決定了自己賺多少;
而那位降臨英雄的實力和性格,則決定了自己到底是死還是活!
「兩個小時五十分......兩個小時四......」
南柯嘴巴停了一下,隨即整個人站起來,往後門的位置走去。
推開門,格雷福斯正用一根繩子把三個男人捆到一起。
「竟然有這麼多人打這酒館的主意?」
「還不是因為你要廖老闆跟附近的老大知會了一聲?」格雷福斯沒好氣道:「現在附近的混混誰不知道這裡有個人傻錢多的老闆把現金都放在店裡?」
一個多月的時間,足以讓南柯厭倦了那種整夜整夜出門辛勤工作的日子。
他想要做一個能夠站在陽光底下重新做人的優秀市民,而不是一個每天伴著月升日落汲汲營營地夜班工作者。
也因此,在格雷福斯展現出了某種能力後,南柯很放心地把逮捕』獵物『這份工作,交給了這位來自於符文大陸的勇士!
「你在符文大陸幹了那麼多壞事,現在開始為正義奮鬥,是不是感覺還不錯?」
南柯抬起手往其中一個男人背後』斬『一下,昏迷中地男人頓時呻吟一聲,隨即呼吸都變得平緩了許多。
格雷福斯皺著眉看著南柯詭異的舉動,「我怎麼覺得我現在還是在幹壞事?」
尾隨;
黑吃黑;
綁架;
隨便哪一項都足以讓警局給自己頒發一張逮捕令。
「因為你已經習慣了罪惡,所以忽然正義起來,無論是身體還是內心,有些不適應是正常的。」
南柯很快』斬『完了三個人,站起身拍了拍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