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落,不過秦濤可玩不起這款,還得是他閔行洲才管得住,掌得穩。
拋開她做過外圍,行洲的眼光的確挑。
不過這種女人只適合挑戰玩玩過把癮,真娶回家都是雞飛狗跳,太愛吃醋,母蒼蠅都不得靠近。
她女王啊,行洲寵野了。
攤上這種情敵,估計能讓女人一輩子出不來陰影。
「你可以試試嘛。」秦濤說。
尤璇抖菸灰:「她還差點意思,不值得我出手。」
「哦,那你急什麼,你著急逼行洲離婚做什麼。」秦濤托腮問,「敢說不是害怕林煙近水樓台?」
尤璇歪頭,強顏扯笑:「閔行洲不會這麼對我。」
事實上,尤璇這一次挺沒把握,不明白自己這次為什麼逼閔行洲逼那麼狠,任何一個女人她都不放在眼裡,但這回的林煙,她隱約感覺到是對手,藏得深的對手。
自己和閔行洲再如何搞,林菸絲毫不亂沒有任何感覺,依舊站在閔行洲身邊,住他房子開他車花他錢做他太太。
尤璇嫉妒又膈應。
從一開始,閔太太的位置明明是她尤璇的不是嗎。
她有預感,林煙出手的方式不簡單,也不至於閔行洲到現在連一分協議都割捨不掉。
而閔行洲如今的心思,她是真一點都猜不到。
「甩了就別回來噁心人。」秦濤補充一句,「我們都以為他去橫城是去提離婚,你看看,他們離了嗎。」
尤璇說:「沒離。」
秦濤揮手示意DJ停音樂,掏掏耳朵湊過去,大聲說:「哦,那你活該。」
尤璇扭頭,喝酒,沒說一句話。
秦濤難得見尤璇這麼難過,好奇問:「跟我們說說,當初為什麼甩行洲,純粹是為了好玩?」
尤璇大概喝多了,抬手擦嘴角:「跟你們熟?你們都是林煙那邊的人,我幹嘛要說。」
秦濤懶得再和尤璇說什麼,牙疼,特疼,補牙還費錢,當初就說一句「你睡她?萬一她有病…」就被閔行洲一拳揮過來,掉了三顆門牙。
想想都疼,閔行洲的確寵女人。
試圖說一句懷疑的都不行,閔行洲下手賊心狠。
尤璇問:「唉,你看好林煙嗎。」
「關你什麼事。」秦濤冷漠無情臉,「離開記得付酒錢,我可不請你,以後娶媳婦回家,萬一知道我請你喝酒過,會吃醋的。」
尤璇嗤笑,手裡的酒杯摔出去,啪地一聲巨響,扭著細腰,走得瀟灑。
閔行洲不會這麼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