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了,你會給里德爾少爺帶來麻煩的。」
「說得對,但是把那裡的乘警,和店員換成我們的人這倒是可以的。」如果他是那種一意孤行的人,做不到今天這個地位,不過侵蝕的步伐應該加快了。戰亂期間,最方便插手的地方反而是政府機關,皇室成員。
「巫師應該會經常清洗可能看見他們的人的記憶。」莫德手裡拿著雙面鏡,他對他鄧布利多的態度也很不滿意。
「沒關係,我需要的是能隨時聽從我的命令能開始屠殺的人,不需要他們記得什麼,這只是給里德爾的保障,並不是真的要進攻巫師界。」
「我這就去辦。」
撒加和鄧布利多吵的不可開交,兩個人之間硝煙瀰漫,一個打算把這個麻瓜利用徹底,絕對不讓里德爾搭上純血貴族他們的車,另一個把巫師防備到徹底,你鄧布利多要是對他心上人怎麼樣,他就和你們巫師沒完。
另一邊,里德爾來到了馬爾福莊園,也經歷著……佛家之語,此乃紅粉之劫。左邊是阿布拉克的媽媽,現任的馬爾福莊園的女主人。右邊是來串門看表妹的沃爾布加?布萊克的媽媽,現任布萊克家的女主人,剩下的還有,跟著兒子一起來的扎比尼的媽媽,和特地從法國來看孫子的阿布拉克的奶奶。
他來串門而已,這些女人是怎麼回事,還有你們,瞪什麼瞪,是你們的老婆/媽在非禮我!
阿布拉克還算厚道,被裡德爾的死亡射線攻擊到了後,心虛的轉開眼,再歉意的看了眼裡德爾。謝里爾,別提他了,從頭到尾就擺著面癱臉在旁邊當石像,很好咱們秋後算帳,你媽剛才說漏嘴了,她就是你拉來的。
「哦~母親,娜兒,你們嚇壞阿布的客人了。」老馬爾福看不下去了。
「哦~親愛的,你看看多麼可愛的一個孩子。好想讓她穿上我準備的裙子。」
「人家第一次來。」
「那第二次來就可以了?」
「媽媽,我帶里德爾參觀一下。」阿布拉克仗義的拉起里德爾就跑。
「兄弟,謝了。」跑了很久,里德爾呼吸均勻,阿布拉克在喘氣,缺乏運動啊~「我說布萊克家怎麼有這麼一位小姐?」
「布萊克家代代有異類,這位嫁入馬爾福算是保證血統准證的了,過兩年你也許就能見到沃爾布加的另一個堂弟,阿爾法拉?布萊克。就能知道阿布的媽媽血統保證了。」跟在他們後面的當然是謝里爾。
「那我換個問題,阿布拉克,你爸爸是怎麼看上這位的?」
「…………」這個非客觀原因,謝里爾就不多說了。
「我很想說這是家族婚姻安排的,可是事實上……馬爾福每隔幾代總有一兩個審美傾向有別於一般貴族,這也是馬爾福獨領風騷的原因。」阿布拉克薩斯抬起下巴,挑眉毛,明白了嗎?
【明白了!】里德爾比起大拇指,您真能掰。
謝里爾拍拍里德爾的肩膀,【他得到了你的真傳。】
馬爾福家地窖……
「別告訴我你做詛咒,里德爾!」阿布拉克一臉你好不專業我想鄙視你的表情。
「里德爾,你好歹是巫師,你應該正統的來,扎稻草人都比你有效率。」
「你們兩個太守舊了,這叫創新!創新!」繼續倒騰。
「創新個頭啊,不就是魔藥嘛!」阿布拉克很不貴族的爆了,里德爾說是什麼要搞點小詛咒,他大方的出租自家地窖,結果他就在熬製提神劑。
「你們說詛咒是靠什麼?」
「魔力,媒介,咒語,強烈的情感。」大部分是恨意,越強烈的情緒越能爆最大的威力。
「這不就是了,我對那個路人甲能有什麼強烈情感,再加上我這個一年級的魔力。所以嘍,常規的方式行不通,就走偏門嘛。」
搞定了,把魔力藥劑倒在一張畫著詛咒魔法陣的羊皮紙上。
「太厲害了,魔法陣是很高深的學問,很少有人學的,大概只有幾個老頭。」阿布拉克看著優秀的里德爾心裡越來越不是滋味。
「我學那個幹嘛,《詛咒與反詛咒》,照著書上畫就是了,這是基礎作用陣圖,你們應該知道。」
「魔法陣的繪畫不能用魔法,所以光一個圓要畫好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