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難道那裡面,還有藏寶圖不曾?」
梁融靜靜凝視她的臉,然後伸手捏著她的下巴,力道恰到好處,關離僵硬著不敢動。他狀似漫不經心,一邊玩弄她的下巴,一邊帶著玩味的口吻「也許是,也許不是。只是它令汾王如此心動,甚至為此不惜殺害我娘,那就必然不會是一本普通的書。」
關離想說什麼,還來不及開口,就被梁融狠狠吻住。她想抗拒,卻感覺一種比從前更狠辣的氣息,從梁融身上散發出來。他在生氣,哪怕親吻,關離也覺得危險恐怖。
梁融吻了好一會兒,才放開關離,摸著她的臉道「你不想說的,我不勉強你,但是阿離....你要知道,紙包不住火。有些事,有些人,不管你想如何隱藏,也擋不住,他們自己想要跳出來折騰。」
關離傻愣愣看著他,不知如何接話。自己跳出來?這是什麼意思?
「我不管你是為了什麼,我只要你記得,你是我的人。我們,才是一體的。」梁融知道她在隱瞞,他甚至猜測到,關離已經接觸到一些不該接觸的人。
他不喜歡這樣,他不允許關離成為別人的,或者別的勢力。無論是工具,還是其他。
關離僵硬笑笑「你說什麼呢,什麼其他人,什麼隱藏?我就算有事瞞著你,那也是我的私事。無論如何,我不會傷害到你的利益,你怕什麼?」
是了,她們其實不會是敵人。因為布衣社要的,不是什麼顛覆皇朝,恢復誰的統治。他們不是爭權奪利的人,所以,不會是梁家天下的敵人。
論起來,汾王才更是威脅。
見梁融看著她不說話,關離繼續道「那什麼,書你要的話,回頭我給你找來,可能需要點時間,但是一定會給你。你想怎麼用,都隨便你。」頓了頓,她又問「你答應我的鑰匙呢?什麼時候到?」
一晃半月有餘,當初明明是為了鑰匙來,不知不覺間,她幾乎就忘了當初的目的。梁融說過,拿到鑰匙,需要半個多月。如今,東西也該到了。那麼,她是不是可以離開。
心裡微微的悸動,因為他的話,再次熄滅。她不可以忘掉,她或許跟他走了相反的道。
梁融微微閃動一下目光,對關離的隱瞞更加擔憂。她口口聲聲說要走,是不是因為那些背後的勢力?一想到她可能再次被人利用,捲入未知的危險。梁融對那情況不明的力量,就更加憎恨。
他扯出意味深長的笑,不正面回答,反而把玩關離的手道「你不說,我都快忘了,你扒我衣服的事,你還沒說,要怎麼負責,怎麼?債沒還,就想跑?」
關離噎住,她為什麼要提鑰匙,他又為什麼要想起那件破事。「那......那個,嗯...我們相處這麼久,就算....就算我當初想扒光你的衣服,那....那也是無意之舉。況且...況且你這段是時間對我又親又抱,咱們早就扯平了。我...我不欠你的,不用給你負責。」
沒錯,她才是吃虧的那個人。
誰知,梁融聽了這話,卻笑的更加曖昧。「你這麼一說,好像也是。這段時間,我親了你多少次?一次?兩次?還是三次?」
「我不知道,誰會去記這個?」關離嘴硬,不敢看他。
「我會啊,我仔細算了算,我親了你至少不下十次,若是平衡下來,還是我占便宜了。嗯,沒錯,是這樣。」
「你知道就好,趕緊把要是給我,咱們就兩清。」關離已經不想再去細想,他到底怎麼算的,衡量的標準又是什麼。
「那怎麼行!」梁融一本正經道「我是個有責任心的人,怎麼能占了你的便宜,卻不負責?這樣,咱們先把婚約定下來,等這裡的事一了結,我就帶你回王都完婚。」
什麼?這跟她想的不一樣。「誰要嫁給你,你怎麼能胡說。」
梁融一點也不玩笑「怎麼是胡說,難道你沒被我親過?難道你跟我沒有肌膚之親?既然是有了關係,我自然該對你負責。放心,我絕不會像你一樣,始亂終棄。」
什麼叫像她一樣?她做什麼了?不就是扒他衣服,可那不是沒成功嗎?怎麼就扯到始亂終棄?
「你怎麼可以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關離瞪眼,全然不覺,自己再次被帶節奏。
「男婚女嫁,乃是人生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