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的文章。
那些只會寫錦繡文章,做不來實事的官員,被太上皇挨個撤掉,反而那些能幹實事,卻不善言語的人,都得到了晉升的機會。
這樣的風向下,何州慨為何甘願來這小地方,當個書院院長?
關離因為梁融的警告,已經好些日子未曾出院子。成日裡除了練武,教念澤寫字,就是圍著幾人轉悠,給他們媳婦做飯,打掃院子。
她感覺再這麼下去,她就要鬱悶了。好像出去問問小良,可有回信。
這一日天氣好,關離洗好衣服,在院子裡晾曬完,見梁融坐著發呆。一時也看著他發愣,這傢伙,長的真是賞心悅目。
都說食色性也,縱然關離一再認為,自己不是個看外表的人。可對著梁融這樣俊美的男人,也難免要承認,自己對他的皮囊很喜歡。
不覺的,關離伸出雙手,比了個方框,過過照相的隱。角度換了一個又一個,真是三百六十度都完美。尤其是,這個男人還坐在樹下,安靜用心的看書。陽光穿過枝葉,斑駁的落在他身上,一陣微風吹來,樹上的花瓣飄落。
真是太完美了!
關離的目光實在太灼熱,梁融怎麼會沒察覺有人偷窺他?看完消息,他揚起個俊美又邪惡的笑「想看就正大光明的看,不用躲躲藏藏。」
關離慌亂之下,躲在到衣服後面,想假裝不存在。梁融眼裡的笑更加肆意,起身走過去。關離正處於羞憤交加,被抓包又難堪的處境。躲在衣服後,面紅耳赤。
正想著怎麼面對梁融,才能不落下風,被他捉弄嘲笑,梁融卻出現在她身後。「你想我了?」
關離嚇的腳一滑,以為自己要摔倒出醜。卻被梁融伸手拉住,轉了個圈,一把攬住腰。在和熙的陽光里,花瓣隨風飄落,散在兩人身側。關離望著自己上方的梁融,呆愣好一會兒,才站好推開他。
「好端端的,你幹嘛嚇我。」
梁融有些不舍剛才的手感,噙著笑看她「是你太想我,才沒留意身後,這可不怪我。」
關離癟癟嘴,橫豎是爭不過他,關離也由著他占點嘴上的便宜。轉移話題道,「我才沒有想你,我是看你一直看著書信發呆,擔心有事。怎麼,有什麼不好的消息?」
梁融也習慣她逃避的小矯情,伸手在她鼻子上掛一下,輕笑道「也沒什麼,只是我上次去了書院,見過那位院長,對他有些疑慮,便讓人去查了查。」
「他會有什麼問題?紗姐姐不是說,他看著平平無奇,沒什麼特別嗎?」無端端的,怎麼又想起去查院長?
「起初我也這麼想,可許容暴動被平定下來的事,一直是個疑點。我想了很久,覺得唯一的問題,出在院長身上。你別忘了,我們對他說的話,並無證據。是不是被人脅迫,全是他一個人說的,沒有人證在場。」
提起正事,關離就沒那麼閃躲。反而跟著一起想「你這麼說,好像的確如此,那你查到什麼線索不曾?」
「什麼都沒有。」梁融搖頭,回身往石桌下走去。
關離屁顛顛跟上,好奇的不行。「什麼都沒有?是你的人沒查到,還是院長真的沒問題?」
梁融坐下,優雅的給她倒上一杯茶,遞給關離。關離的確是渴了,接過來一飲而盡。繼續好奇看著梁融,等他解答。以前在紅島的時候,關離就喜歡聽他分析線索,幾乎是一抓一個準,神奇的不行。
關離好奇可愛的樣子,取悅了梁融。他就喜歡關離這般圍著他轉,眼裡只有他的樣子。望著她紅潤的唇,喉嚨一動,又想親她。可到底忍住,輕笑著,將自己對何州慨來許容的目的說了一番。
關離想了想,狐疑問「如果這人不是被汾王或者章平候威脅,那他為什麼要站出來平息動亂?會不會還有第三方勢力?又或者,平息動亂的,其實只有他一個人?」
梁融笑笑「世間哪有那樣的人?一場暴動,憑藉他三言兩語,就能平息了?你不要相信坊間那些話本子的故事,都將人描述的無所不能,虛假的很。」關離無聊時,就看些話本子。
他閒來無聊,也隨手翻過幾回,不是才子佳人,就是江湖英雄。可無一例外,經不起推敲。這樣沒邏輯的東西,也就關離喜歡看。
關離聞言,卻瞪眼看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