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語岑下午三點就到了棠煌集團,她站在棠煌大廈前,通體純黑的玻璃大樓高聳入雲,氣魄宏偉,讓人仰望。就像霍清棠本人給他人的感覺,甚至有一種壓迫感。
她一想到霍靖棠,就會想到他們之間熱切纏綿的吻,他的唇上的溫涼她現在都清晰的記得。他高超的吻技也讓她意亂情迷……直到出軌。
她深吸了一口氣,從腦子裡甩掉有關霍靖棠的一切,然後把紛亂的心平息。
她走進了大廈大廳,就看到席言親自下來接她了。
席言,學校里的才女,畢業後,她便進了棠煌,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成為霍靖棠的秘書,能力不容小覷。她眉目精緻,利落時尚的短髮,她是屬於氣質型的美女,散發著輕熟女的高冷范兒,一般的男人是不敢輕易靠近的,所以至今,她還沒有談過男朋友。
「離會議還有半個小時,先上去喝杯咖啡。」席言上前,微笑著挽過秦語岑的手。
秦語岑沖她一笑,兩人像那會兒上學一樣親密地走向了電梯。
在席言的辦公室內,她替秦語岑倒了一杯咖啡,秦語岑接過來,握在手中:「言言,我勾引了霍靖棠……」
席言端著咖啡的手一抖,咖啡灑了少許出來,她燙得放下了杯子,難得的失態了。
秦語岑便昨天發生的事情一字不漏地說了一遍,席言聽得是心驚肉跳的。
「你是說你把總裁給睡了?」席言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有些無奈的抬手扶額,「岑岑,就算你很想要這份合約,你也不能把自己給賣了啊?這事兒,關昊揚知道嗎?」
「算知道了吧。」秦語岑只覺得頭好疼,無法思考問題。
「他還算男人嗎?結婚後就把家裡的爛攤子留給你出國去了,這五年若不是你替他打理著關山,他回來能這麼順利的接手公司嗎?這都算了,可這一次,這樣竟然對你,為了合約把你推到火坑裡去。」席言替好友打抱不平,「他還把你當成他老婆嗎?」
秦語岑捧著手裡的咖啡送到嘴邊輕抿了一口,藉此掩飾著自己無比的難堪與疼痛。
可是席言一眼就能看穿她的偽裝與鎮定:「他都對你這樣了,你對他還有……留戀?」
「我們結婚五年了……」她淡淡道。
「對,結婚五年了,那麼你覺得他愛你嗎?」席言的問題讓秦語岑無法迴避,只是輕顫了一下羽睫,別開了目光,「別再自欺欺人了。岑岑,你和他之間出問題了。我當然是希望你幸福的,可是現在的你哪有一點幸福的樣子。我心疼你,我不想看著你這樣沉溺下去。有些事情要學著放手,也許會得到另外的幸福。」
「另外的幸福?」秦語岑不解,眼眸上盈著茫然的白霧。
「關昊揚不能給你的,也許其他的人能給。」席言鼓勵著她,想她勇敢地站起來,多去看看身邊的人,「霍總……他其實很不錯。」
秦語岑驚訝放大了瞳孔,像是看怪物一樣:「言言,你瘋了吧?」
「霍總可是京港市所有未婚和已婚女人心中的極品男神。」席言的眼裡全是好奇,完全沒有了職業麗人的那份嚴肅,「我代表這些婦女同志問問和霍總**是什麼樣的感覺?技術如何,有沒有讓你**蝕骨?」
秦子恩臉色一紅,拔高聲音來掩飾自己內心的慌亂:「你胡說什麼,昨天我喝醉了,和他之間發生的事情我根本就一點感覺都沒有。要不你親自去實踐一下?」
「一點感覺都沒有?霍總難道是中看不中用?這可會毀滅了多少女人的幻想。」席言想起了一件事情,「有一次我們秘書部一起出去k歌。一個女的喝醉時說和她發生一夜情那男得看起來生猛,結果不到一分鐘就泄了。」
秦子恩根本沒仔細聽席言說的話,陷入自己的思緒里。
她和關昊揚從沒有發生過關係,她至今還是處子之身。如果真的和霍靖棠發生了關係,她是第一次應該會疼的。可是她完全想不起來她有一絲疼痛的感覺。難道他是在說謊,他們根本什麼都沒有發生!
也許是有這個可能的,只是她今天早上太慌了,所以沒有注意這一點。現在細細想來,她沒有在床單上和自己的腿上發現有血跡。
可是他為什麼要騙她?為什麼?
秦語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