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哪個女人不是這樣過來的。」
她就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肉,就算上剁成碎末也不會有人來救她了。
她咬緊自己的下唇,緩緩地閉上了眼睛,雙手緊扣在冷硬的床沿,用力到都折斷了她的指甲。她的難堪,她的窘迫,沒有人看得到。只有她自己獨自承受著即將要到來的疼痛。
她深呼吸著,讓自己放鬆,再放鬆。
即使秦語岑再有心理準備,知道自己是第一次,但是當那冰冷的儀器將她的身體撕裂的時候,伴隨著的還有她的自尊,驕傲,靈魂。
那種痛像是極其尖銳的刀子狠狠地刮過身體,然後又似狂風暴雨肆虐過每一根神經,疼得她身體猛然就僵硬了,一口冷氣倒灌入口中,汗水滲出冰冷的額角,失去血色的臉如鬼般慘白。
她是咬破了唇,也沒有叫一聲疼!
她感覺到有溫熱的液體流淌在肌膚上,她知道自己的第一次,就這樣沒有了!
不是給了自己心愛的丈夫,卻是被丈夫逼得給了那冰冷的儀器!
說出去,都是可笑,可悲的!
就算是跌入這樣人生慘境裡,可是她偏不會哭!
醫生看到儀器上的鮮血,還有她身下的消毒紙上點點綻放開的血跡,先是震驚,然後眉頭深鎖,結巴著:「你……竟然是處子?關總不是說你不是結婚五年了嗎?這是怎麼回事?」
「檢查……完了嗎?我……可以走了嗎?」秦語岑疼得說不出完整的句子,喉嚨深處苦苦的,仿佛吃了黃蓮一樣。
醫生愣愣地點頭,看著秦語岑倔強到不掉一滴淚,不吭一聲疼,做為一個女人,她的心都軟了。
秦語岑整理好衣褲,輕邁開腿,身下,便清晰得感受到扯裂般的疼。她還是要強地扶著牆壁走到門邊,打開門,挺直了背脊走了出去。
關昊揚聽到響動,站直身體,對上了秦語岑清澈的眼睛:「你怎麼樣……」
她的臉色蒼白到透明,汗水還浸在額頭,她的模樣,仿佛是被風雪吹打到失去鮮艷色彩的小花,脆弱可憐。
「不是想知道結果嗎?那去問醫生。」秦語岑冷睇著他,聲音里沒有一絲的感情起伏,「別在這裡擋著。」
話音剛落,醫生就走了出來,看著臉色不郁的關昊揚,張了張口,卻沒說出一個字來。
「有話實說。」關昊揚蹙著眉,從醫生驚慌的表情里,他隱隱覺得不對勁。
「關總,秦小姐她……她還是處子,所以性生活時間為……零……」醫生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消失。
性生活經驗為零?!
------題外話------
關總,你終於知道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