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了樓下。他也看到了席言和秦語岑,打開車門走了過來。
他眉目俊雅,風姿翩翩:「你們這是要去哪兒?」
「出去走走。」秦語岑接了話過去,「你怎麼來了?吃飯了嗎?」
「剛才從公司過來。」白雪霄看著席言,覺得她似乎不太高興,「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手還疼,要不我帶你去簡希那裡看看?」
他說著便伸手去想拉她另一隻沒受傷的手腕,席言卻把手往身後背去,讓白雪霄落了一個空。如果他還看不出她的逃避和拒絕,那麼他就太沒有眼力了。席言似乎對他……可是他也不會這麼容易放棄的。他微笑著把手收了回來:「是怕去醫院嗎?沒關係,有我陪著你。」
「我手沒事了,不用你這麼親自跑一趟。」席言看了一下身邊的秦語岑,不想她看出來什麼,「岑岑,要不你一個要走走,我和他說說話。」
「好。」秦語岑也發覺了兩人之間的氣氛不對勁兒,「那個言言,白少還沒有吃飯,你要不帶白少上去下碗面也好。他直接從公司過來關心你,你總不能讓他餓著肚子,是吧?」
秦語岑笑著把席言的手給拉過來,又把白雪霄的手拉著,把她的手放到了他的掌心裡:「牽好了,快上去吧。」
秦語岑親自牽線,她席言也不好掙開,白雪霄也把她的手輕輕握在掌心:「不用上去了,我知道言言沒事,我就放心,我回去了,我媽在家裡給我留了飯。」
白雪霄知道席言為難了,他不想讓她反感,便主動鬆開了她的手:「那我走了。」
秦語岑看著白雪霄輕微後的背影,輕推了一下她:「你不說句話嗎?人家辛苦的跑來關心你,你就這麼冷臉對人家?你這是什麼待客之道,何況他是你的男朋友。你這樣冷淡太讓人心寒了。」
「秦語岑,你怎麼這麼囉嗦?」席言雙手插大大衣口袋裡,走向了白雪霄:「開車小心。」
坐在車內的白雪霄聽到她這句關心的話,也輕輕了一下頭,便開著離開了。他在倒車鏡里看著她們的身影越來越小,眉心卻輕輕擰緊,席言竟然比他更理智。
秦語岑也跟了上去,挽上了席言的手臂:「你和白少怎麼了?他欺負你了。」
「你話多,想得也多,以後霍總的日子還真不好過了。」席言取笑著她,「我從現在都開始同情霍總了。」
「他沒欺負你,你擺臉色給誰看?」秦語岑抬手輕掐了一下她,「白少這麼溫柔體貼,你可別欺負人家。讓你給嚇跑這麼好的男人,你看你哪裡去找?言言,你不能任性,在感情上。」
「我和他好好的,你就別瞎操心了。」席言的臉上又盈上了微笑,「我只是看著餓著,他媽就在家裡等他,所以讓他回家的。你怎麼這也能多想。你有時間還是多操心你自己。」
而在醫院裡陪著母親的霍靖棠從佳珍樓帶的飯菜給白沐蘭,替她張羅著:「媽,簡希說你貧血,把以今天特意給你炒了豬肝。」
「還是我兒子貼心。」白沐蘭欣慰一笑。這些年若不是為了孩子,她想她可能撐不下去,那樣的家,似乎已經失去了曾經的溫暖和愛。
「媽,快吃吧。」霍靖棠坐在了床邊上。
「你不吃嗎?」白沐蘭問他。
「我吃過了。」霍靖棠想了一會兒,「媽,我給你說個事兒。」
「什麼事?」白沐蘭吃飯的動作都是優雅的,而她也把這份優雅遺傳給了霍靖棠,所以他的氣質總是比別人好。
「媽,我有想認真的女人了。」霍靖棠想這件事情應該能讓母親高興起來。
現在白沐蘭最操心的就是想他能找個女孩子,談個戀愛之類的。結婚生子,就是她盼望的,現在他已經找到這個人了,他想也該對母親坦白,讓她知道秦語岑的存在,也免他的擔憂。
白沐蘭一聽,果然就驚訝了,眸子裡浮起星星點點的喜悅,像是漫天的星光綻放開來:「你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有喜歡的女人了?告訴媽她是哪家的姑娘?什麼時候帶她來和媽說頓飯?這姑娘品貌怎麼樣?她多大了?漂亮嗎?你看我問這個幹嘛,我兒子眼光這麼挑,一定是個品貌俱佳的淑女名媛。」
白沐蘭一口氣問了很多個問題,這也讓霍靖棠不知道該先回答哪個,而且母親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