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的欲獸已經餓壞了,這下終於從內心深處清醒過不,這一點點肉是不夠滿足他的。
「我要回去……你讓我回去。」秦語岑心裡害怕了,她不想這麼快又和他發生親密的關係。
「現在沒有回頭路可走了,你只能跟著我走下去,我霍靖棠就是要你!」霍靖棠字字清晰,不顧她的害羞。
他重新發動了車子,往黑夜的深處行駛。秦語岑的手始終被他握在了手裡,不鬆開,就怕她會下一秒消失一般。面秦語岑試著掙了幾下,沒有掙開,只也只作罷,任他這麼牽著。
很多事情,她知道會順其自然地發生下去,只要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以及接下來的無數次。她心裡明白,可是她卻做不到像霍靖棠這麼直白。她總是會有屬於女人的羞怯不安。總會想要能避免一次是一次,女人在男歡女愛上總是不會主動,但一旦陷進去卻又是那樣的放縱與享受。嘴和心是不就誠實的,身體的反應才是最真的。
霍靖棠很快將車開回了棠煌帝景,車子剛停好,他便迫不及待地把秦語岑從車內拉了出來,攬過她擁在懷裡,往屋內走去。秦語岑每走一步都會心跳加快一次,白皙的臉龐也不自覺的泛起了粉色的緋紅。
進屋後,霍靖棠在柔和和燈光下看到她那含羞帶春的臉龐,他的薄唇角勾起了邪魅的笑意,盯著她微斂的,撲閃著的羽睫:「還什麼都沒做,你就臉紅成這樣了?你是不是和我一樣期待……」
「我……我沒有……我就是感覺有點熱而已……」秦語岑緊張到呼吸深長,咬了一下如花瓣般秀美的嘴唇。
「熱,那就脫衣服。」霍靖棠的身體壓了上來。
「霍靖棠,能不能別想這些。」秦語岑被他抵在了牆壁上,背脊上的冷硬讓她也無法緩解身體的寸寸緊繃。
他的壓迫力實在過於強大,就只是這樣,她已經感覺到自己的雙腿發軟到無法站立。他伸手過來,一手擱在她的腰際摟著她,他溫暖乾燥的掌心溫度透出面料傳遞到她的腰上,肌膚上一片滾燙在灼燒。
她看著他眼時的渴切,只能認命的閉上了眼睛,任他的唇落在她的眼瞼上,他的唇瓣像是帶著火一般的滾燙。
她站不住,只好將雙手攀上他的肩,借著他的力量站穩,他吻得急切,吻得她不得不張口迎合著他。她的主動又刺激了他,他像是一頭餓壞的野獸輕易地就剝落了她的衣服。他只要一碰到她,就克制不了衝動,壓抑不住身體裡熊熊燃燒的火焰,忍不住回到臥室里和她再恩愛。
但是在這裡秦語岑肯定是放不開的,她的身體緊繃得那麼厲害,僵硬如木頭一樣。他邊吻著她,邊將她往樓上樓,半抱半拖的就進了臥室,他就迫不及待地將她給弄上了床,大手不安分的解除了彼此身上的束縛。他狂熱放縱,用了許多少花招,讓她身體和靈魂都在他的懷裡燃燒,而她在他的身下綻放出只有他一人能看到的風情萬種。
一室的春光風限,交織的是男人沉重的粗喘和女人婉轉的輕吟,曖昧叢生,讓人臉紅心亂。
他們折騰到了凌晨的一兩點,秦語岑無力地在他的臂彎里真的睡下,而他卻依然精神奕奕的,神清氣爽。剛才這麼長時間的折騰讓她都疲倦之極了,可是他怎麼卻精神那麼好?這就是男人和女人在體力上的差別嗎?
「你怎麼還不睡,還這麼有精神?」她在他的懷裡完全不想動了,和第一次的感覺是一樣的,雖然沒有第一次那麼疼,更多的是快樂,但這很消耗體力的。
「我把你當宵夜吃了,體力自然就恢復了。」霍靖棠憐惜地吻了吻她的額頭,他是滿足了,但卻把她給累壞了,「我抱著你睡。」
他的手臂橫過來,環在她的細腰上,觸感極好,這也是讓他瘋狂的一個原因。
「霍靖棠……」她緩緩睜開了已經閉上了眼睛,抬眸,對上他的。
他半靠著床頭,光著上半身,胸膛的肌理分明,精實而柔韌,他的手臂將她攬在懷裡:「想說什麼?」
秦語岑盯著他好一會兒,覺得有些想說,可又不知道該怎麼說。她以一人之力搞起關山的那段最困苦的時候都沒有軟弱過,每一步都咬著牙挺了過去,她以為自己經歷過那些年已經鍛煉得十分堅強。可是現在她在他的面前卻柔軟如柳,他可以走進她內心最柔軟的地
90她根本不是在降火,而是在火上澆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