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一抬,嗜人魂魄的瞳孔妖異莫名:「太聒噪了。」
他輕輕的說完,烏黑的衣袖一拂,迎面而來那鋒利的殺氣宛如刀鋒凌厲,「咻」的一聲,一抹鮮血從謝意的嘴裡冒了出來,然後,半截舌頭就「啪」的一聲,落到了地上,猶自跳動。
謝意再次渾身顫抖起來。
重雲對眼前人的痛苦視而不見,靠在那玉座上,手扶著墨綠色的扶手:「你操我祖宗十八代?可惜啊,你那美麗又可愛的女兒,可是先要被本殿慢慢的操著玩了。」
謝意猛地睜大了眼睛,嘴裡發出含糊的聲音。
重雲笑得妖艷魅惑,明明相貌超凡脫俗到了極點,但是當他笑得時候,卻仿佛優曇婆羅花黯獄綻放,一眼就足可將人拖入九幽深淵。
&殿最討厭的便是你們這些偽善的嘴臉,當年別有心機的娶人為妻,為了那東西連自己妻女都不顧,現在倒假惺惺起來了。你將你大女兒送走,卻讓那聶氏生下的小女兒自生自滅,瞧瞧,這便是你當爹的好嘴臉。」
謝意含糊的吼著,發出破碎的音調。
我那柔弱的女兒,你將她怎麼了!
重雲懶洋洋的眯起眼:「本殿將她怎麼了?你那女兒倒是和聶氏長得極為相似,一張好臉蛋,一身好皮肉,你說,本殿會將她怎樣?至於柔弱>
嘖,他可看不出那隻時時刻刻準備伸出爪子撓他一爪的小狐狸有什麼好柔弱的。
謝意的雙眼從髒亂的頭髮里射出暴怒的光。
重雲滿不在乎的抬起自己的手,目光瞥見自己那光滑的掌心,眼神一壓:「本殿看上你家那隻小狐狸了,放心,本殿會好好的調弄她,你做不了的事情,讓你的小女兒去做,豈非正好?」
鐵鏈哐當作響。
姓重的!你會不得好死!你殺人無數,心腸歹毒,你所想的,將永生永世不會實現!
謝意含糊的咒罵從嘴裡發出來,嘴裡的鮮血跟著流淌出來,叫人不敢去看。
重雲慢慢的站了起來,踏上鋪好的地面,一伸手,修長的手指慢慢的掐住他的脖子:「你罵了本殿這麼多年,就不會換些新鮮的詞語?當年本殿將你從皇宮裡撈出來,可不是為了讓你就學會罵一些本殿聽得耳朵起繭的詞的。來,給本殿罵幾句新鮮的,說不定今日便饒了你。」
謝意暴怒的張開嘴,但是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任何一個人罵了幾年的話,都不可能還想得出新鮮的詞語的。
重雲的手指一用力,「咔嚓」的一聲脆響,他的喉骨便一絲絲的碎裂開來,但是重雲卻在他半死不活的時候住了手,嫌棄的往後後退一步:「太髒了。」
他說著轉了身,伸手接過旁邊的人套著手套遞來的帕子,一邊擦手一邊吩咐道:「先將他洗乾淨了再說,他的皮肉老了,比不得年輕的,便將他的骨頭剔下來餵狗,剩下的,扔到海東青的化屍池去。」
&的,殿下。」
重雲踏上甬道,然後慢慢的轉過甬道口,眼前卻是一座地下宮闕,和剛才陰森潮濕的地方不同,這裡富麗堂皇到了極點,綴滿了一顆又一顆雞卵大小的夜明珠,旁邊穿著一襲繡著金線銀絲衣服的公子,他半彎著腰道:「殿下,您將謝意殺了。」
重雲眼角一挑:「莫不成你要上他?」
那年輕公子的嘴角忍不住一抽,乾脆轉過話語:「如此尊貴的您,難道就不能用配得上您尊貴身份的話嗎?對一個父親說要,要操著他的女兒玩,這實在是,有失身份的事。」
重雲的目光閃了閃:「是麼?可是本殿看那小丫頭,就是這般想要人弄著才舒服的。不用操,用,上麼?」
年輕公子幾乎要跌倒,再次為那前途未知的謝三小姐而抹了一把汗,被這個人看上,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他想了想,道:「殿下,接下來您準備怎麼辦?」
重雲沉默了一下,突然輕嗤一聲:「這幾年沒殺人,如今手癢了。」
&要出山了?」年輕公子道。
重雲冷笑:「出山?收起你那小心思,否則便給本殿要多遠滾多遠。那小丫頭都已經出現了,本殿不出現,怎麼調教那隻小狐狸。那細皮嫩肉的,本殿的東西,豈可被旁人咬了一口去。」
年輕公子低著頭應了一聲,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