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鬱鬱寡歡,於是就跳樓自殺了。
這事當時鬧了一天,之後就又被封殺了,從此再也聽不到這個消息了。
看著簡明雙眸一點又一點的沾滿了紅血絲,水珠在眼眶裡直打轉,嚴冬來就又開始自責了。
簡明每天都給自己安排很多很多工作,甚至有時候都睡不上覺。
這些,只要知道簡明女友事的人,都能猜出八斤八兩。
他是在用工作麻痹自己。
「簡明,對不起,我是無心的。」嚴冬來愧疚的說,都不敢看簡明,更不敢看簡明的眼睛。
漸漸,簡明也恢復了理智。
他重新坐回了座位上,開了車。
時間一分一秒的走著,簡明不說話,也不看嚴冬來給他指示。
嚴冬來不知所措的這瞅瞅那瞅瞅,餘光看的都是身邊坐著的簡明。
簡明有點受不了嚴冬來這些小動作了。
於是他說:「嚴冬來,你再不坐好,亂七八糟的胡傳,我保准把你扔下車。」
聞言,嚴冬來嘿嘿的笑了聲,說:「得了得了,我不敢胡看你了,你沒生氣就好。」
簡明冷哼:「跟你生氣到還不至於。」
嚴冬來黑了臉,沉沉說:「我說簡明你什麼意思!感覺你話裡有話啊!」
簡明輕快的笑,「自行體會嘍。」
嚴冬來瞪了眼簡明,抱著胳膊將頭扭到了一邊。
簡明這下哭笑不得了。
「你就笑吧,有你笑夠的時候。」嚴冬來氣鼓鼓的說。
簡明笑著回答:「行啊,我等著呢。反正好人一生平安。」
「……」
每次跟嚴冬來鬥嘴,簡明就會格外的開心,尤其是每次嚴冬來說不過簡明的時候。他就會更開心。
「簡明你他媽的——」
嚴冬來的話沒說完,就被一道急促的電話鈴聲打斷了。
不知道為神魔,兩人奇奇沉了臉。
「誰?」簡明問。
嚴冬來咬了下下唇,聲音沉沉道:「安經磊。」
於是,簡明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他不說話,垂眸沉思著什麼。
嚴冬來又說:「接嗎?要說什麼?提不提到沫沫在老韓別墅那裡?!」
簡明說:「先問什麼事。」
「好!」
嚴冬來的「好」字尾音剛落地,安經磊就掛了電話。
見狀,嚴東來緩緩看向了簡明,眉頭緊緊蹙著,沉沉說:「掛了___要不要打過去?」
簡明想了兩秒,轉而輕輕搖頭:「等一會兒,電話還會再打過來。」
……
與此同時,在嚴冬來和簡明走後,顧北韓的情緒就開始不受控制了。
顧北韓站在二樓看著簡明開著車子駛進了公路,他才氣的一拳頭砸在了面前的玻璃上。
玻璃碎裂,顧北韓的手背沾滿了鮮血,流的腳底下大片大片的血。
明嫂見狀,趕忙跑了過來。
「少爺你的手……您快跟我去抱扎一下,不然會發炎的。」明嫂急忙說。
顧北韓聲音冷冷的:「不用,你先下去。」
「少爺……」
「聽不見我的話嗎!」顧北韓擰眉怒吼。
明嫂實在沒辦法,就妥協了,屁顛屁顛的下了樓。
死寂的空氣再次在二樓蔓延了起來。
各個角落,都能清晰感受到顧北韓身上的冷氣。
忽然,顧北韓冷笑了聲。
回眸掃視了眼這個別墅,苦澀的笑笑,最後安靜了一會兒,去了主臥。
他再出來,懷裡嚴嚴實實的裹著安以沫。
明嫂:「……」
老王:「……」
客廳角落裡的兩人面面相處一眼,轉而目光緊緊放在了顧北韓身上。
顧北韓動了動唇,輕聲說:「老王,把別墅里所有攝像頭都掐掉。」
老王點了下頭,又說:「大門口附近也掐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