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髓知味,他喜歡這樣親吻她。
緩緩平息了氣息,宋辭不捨得結束與她溫存,便貼著她的唇,也不動作,只是蹭著,軟軟的,讓他心頭髮癢,他暗了暗嗓音,說:「從剛才就想吻你了。」
他沒有告訴阮江西,剛才的一個小時四十七分里,他根本什麼都沒有看進去,滿腹心思全在她身上。
阮江西笑彎了眉眼,然後抬手摟著宋辭的脖子,探出舌尖,學著宋辭的動作,在他唇間舔吻。
宋辭很配合,張開嘴,由著她肆意胡來,古墨色的重瞳睜著,近在咫尺都是阮江西的模樣,不似往日的清冷,她吻他的時候,會羞赧得紅了整張臉,嬌俏又恬靜。
「宋少。」
秦江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不合時宜又不知情趣。
「宋少。」
秦江又喊了一聲,已經冷了宋辭的眼,他卻不鬆手,抱著阮江西繼續,她推了推他:「秦特助叫你。」
「不用理他。」宋辭完全不理會,俯身湊過去,對阮江西說,「你繼續。」
阮江西沒有繼續吻他,又往後退了退。
她很懂事,從來不邀寵,不任性,不惑他醉死溫柔鄉。對此,宋辭是很不滿的,將阮江西捉進懷裡,說了聲:「進來。」
秦江這才推門進來,一進門就瞧見宋少一臉冰寒,阮姑娘面若桃花,一瞧就知道是他打擾老闆的好事了。
阮江西麵皮薄,見秦江進來,推開了宋辭,坐到沙發的另一側,這一舉動,更惹得宋辭氣惱,不捨得說阮江西,便對秦江撒火:「說完就滾出去。」
秦江不和欲求不滿的男人計較:「宋少,葉小姐想見你一面。」
「誰?」
宋辭哪裡記得什麼葉小姐,問完,起身也坐到沙發的另一側去,伸手一撈就把阮江西抱緊懷裡,這才心滿意足。
對於宋辭這種近乎幼稚的黏人行為,秦江眼不見為淨,耐著性子解釋:「葉以萱,葉家的小姐,葉競軒的姐姐。」
枉人家葉姑娘還對著前台姑娘說:我來找宋哥哥,預約?我和宋哥哥的關係不用預約,你把電話給我,我給宋哥哥打電話。
姑娘,你宋哥哥只記得阮妹妹喲。
還好前台姑娘懂事,對一切除阮江西之外的鶯鶯燕燕都公事公辦。
「不見。」
果不其然,宋少才不管什麼葉小姐李小姐王小姐,很專注地用手指纏著阮江西的發尾玩,一副愛不釋手的樣子。
秦江就料到了是這個態度:「不過人已經在公司門口了,說不見到宋……」秦江特意強調,「不見到宋哥哥就不走。」
尤其宋哥哥三個字,秦江咬得很重,阮江西沒什麼反應,卻惹來了宋辭一記冷眼:「扔出去。」耐心,已經所剩無幾了。
對於這等扔人事件,秦江習以為常,以前對宋辭自薦枕席的女人,多半都是這個下場,秦江權衡:「葉小姐是公眾人物,這不太好吧,而且外面都是記者,也不知道是不是葉小姐有意惹來媒體,如果就這樣把人扔出去,對公司形象不太好,對宋少的名聲也有損啊。」
「扔出去。」
還是這三個字,還是那副表情,還是這麼不通情理的暴君,什麼形象,什麼名聲,宋辭向來有錢任性,哪個不要命的敢說三道四,難怪媒體私底下都稱宋辭是土皇帝。
秦江對土皇帝的命令當然不敢違抗:「我這就把人扔出去。」還沒走出辦公室,阮江西開口了,「應該是為了葉競軒的事情。」
秦江頓住,等候老闆娘的指示,反正,宋少內外事項,都是老闆娘說了算,
宋辭詢問阮江西的意思:「要見嗎?」
果然,阮江西才是主裁。
這時候,這阮江西的手機亮了,她將手機遞給宋辭。
來電是『姓顧的』,這個稱呼,還是宋辭剛學會修改手機通訊錄名稱之時,他果斷改了。
宋辭直接把阮江西的手機扔到沙發的另一頭,態度很明顯,他不待見這個姓顧的,更不想他的江西待見。
阮江西對宋辭的舉動有些好笑:「顧白已經在門口了。」
「他來做什麼?」宋辭語氣不善,還帶著防備,有點危險的訊息。
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