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咬我的耳朵,那我可不就是要割下來送給王爺嗎?」
算了,乾脆裝傻,宴七內心崩潰,只得胡亂扯謊。
「本王可不要你的耳朵。」陳溪川聽了宴七的話,一臉的不滿,看的宴七心裡只哆嗦,反正她知道是不能再說多了,只好繼續裝傻:「王爺為何不要?」
「你覺得本王剛剛在咬你?」陳溪川琢磨了一下自己剛剛乾了什麼事情,他似乎沒有動牙齒啊?難道真的是自己不自己咬了於一口,陳溪川皺著眉頭思索,眼睛又飄到宴七的耳朵上,潔白如玉,小巧精緻的耳朵還在泛著紅暈,陳溪川看的心頭一顫,這個看起來確實很可口......
宴七沒想到陳溪川還能把這麼羞恥的話題繼續問下去,她有些不曉得如何回答他的話,只好窩進被子當鵪鶉,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陳溪川背後的屏風。
宴七不說話,就以為陳溪川拿她沒轍,她有些得意,是故意打了個哈欠:「困了,王爺也早些休息吧……」
陳溪川看著笑嘻嘻躲進被窩的宴七,心氣不順極了,她這般逃避著實讓陳溪川有些生氣,但一想到她還小,心裡萬千的無奈又化解了。
陳溪川「嗯」了一聲就站了起來準備走,宴七笑呵呵地看著陳溪川的背影喊了一句:「王爺晚安」
下一秒陳溪川突然回頭,走回身低下頭輕輕咬了一口宴七的耳朵,聲音低沉似在魅惑宴七
「這才是咬」
隨後起身,轉身出門一氣呵成,只留下傻了的宴七一動不動愣在床上。
他在幹嘛!
宴七感受到耳垂上傳來的隱隱痛感,但更強烈的是她全身的麻痹感。
宴七雖然很討厭他依然這樣轉回來嚇到自己的行為,可是又不得不承認,確實很讓人心動。
陳溪川還蠻會的嘛,很會抓心動周期。
宴七一顆心似乎在坐著過山車一般忽上忽下,每個節拍都在說著,今晚無限心動。
除此之外,宴七陷入苦惱,他為何又咬自己又親自己?
「他不會是喜歡我吧?」宴七自言自語了一句,然後突然意識到周邊,她緊張地四處看看發現沒人後才鬆了一口氣。
不喜歡她也不會這樣照顧,也不會這樣突然的親密吧。
雖然宴七並不排斥陳溪川,甚至喜歡他的樣子,但他這樣突然的靠近不給予解釋,讓宴七心裡慌慌。
喜歡就是喜歡,你應該直接告訴我才對。
宴七心裡默默想著,不自覺進入夢鄉,但陳溪川卻睡不著,他覺得自己過於衝動,本來想著就這樣平平淡淡,小丫頭總有一天能感受到自己的感情,可是今日他再離開前一刻突然聽到那聲嬌滴滴又帶著些得逞意味的「王爺晚安」後幾乎完全失控。
然後,咬下去那一瞬間就清醒了,頭也不敢回的迅速跑出來。
他真的很慫!
可是他也不想如此、這就是一種生理反應,他對宴七的親近總是發自內心,每次還沒權衡好利弊,身體就已經先腦子一步有了動作。
他幾乎不受自己控制的想要親近宴七。
陳溪川默默看著還沒畫完的一副月季,月季朵朵嬌艷,但慢慢的那一朵朵花蕾變成了宴七的臉,或笑或嗔,好不撩人。
這是怎麼了?陳溪川搖搖頭,桌上的畫又變成了月季,陳溪川這才離開書桌,安心去沐浴。
沐浴到一半,看著浴池旁邊種植的月季花,突然感覺到自己似乎被宴七看到了一般,一個人的浴池陳溪川莫名的有些害羞,仔細看看周圍,確實是沒人,可就感覺不對勁,陳溪川趕快沐浴完回了房間。
回了房間他躺在大床上也還是睡不著,他突然冒出好多奇怪想法。
莊子偏僻又人少,宴七一個人睡覺怕不怕?一個人睡覺冷不冷?會不會很寂寞像缺個說話的?
同一時刻宴七一腳踢開被子睡的正香。
「她一向嬌氣,都怪我疏忽沒能注意」陳溪川心裡默默想著,時候也不早了他也不敢再去打擾她。
這些問題浸染著陳溪川的腦子,他想來想去這些問題只有一個解決辦法,那就是自己搬去和宴七一塊。
第一百五十五章:今晚無限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