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琴重生後可不只一個男人,她覺得前世就是太在意名聲,太看中名節,後來才會過得那麼慘,所以這輩子跟枷鎖徹底解開一樣在男,女之事上毫不在意。
只要能達到目的,付出身體在她看來是無本的買賣。
就那前面的十幾萬字里,她已經有七個男人。
可能是真有女主光環這玩意兒存在,在現在這個夫妻在街上牽個手都能被抓的年代,她竟然一點事兒沒出。
第一個是京市的一個街流子,祖傳開門撬鎖的本事,王琴能偷到戶口本和家裡的錢財靠的就是他。
第二個是京市街道辦的一個工作人員,王琴靠他換了下鄉地址,從西北換到了黑省民風在京都都排有名號的紅星大隊。
第三個是火車上認識的知青,這個虧了,王琴看他穿著打扮像是家裡有身份的人,他也的確家裡有點關係,可他是被家裡放棄的一個,王琴什麼好處都沒得到。
不僅好處沒得到,因為這人,王琴還惹來不少麻煩,也牽連到不少人。
第四個疑是男主,第五個是公社裡一個幹事,第六個是村裡的一個混子。
第七個其實不應該算在王琴的男人裡面,是被男人。
紅星大隊最出息的娃,參軍幾年升了副營級後回鄉近親,卻被重生回來有了『先知』的王琴給算計了。
王琴在對方回家的必經之路上假裝落水,人家當兵的看到肯定不會見死不救,結果卻被王琴反訛詐,說沒了清白,他不娶她她就只有死路一條。
後來更是風言風語都傳到了副營的駐地里,整得對方差點兵都當不了。
林月曦當年看到這時那叫一個好氣,罵罵咧咧的足足罵了一個多小時。
神經病啊你,你還屁來個清白,前面的一二三四五六全是道具是吧。
她氣得把那本書直接撕了個稀爛。
任妍彎了點腰神秘兮兮的說:「王琴在京市有個未婚夫呢,那邊還沒退親,這邊和人那麼親密,要是被趙家人知道了,郝嬸可不好說話。」
本來怏怏的靠在輪椅背上的林月曦瞬間來了精神,有些困頓的雙眼都顯清靈了不少,「王琴有未婚夫嗎?」
沒聽說過啊。
你在月下悠然賞景,卻不自知,你早已是別人眼中的景。
有道幽深帶著探究的目光從林月曦從知青辦出來後,就一直定在她身上。
纖若無骨,似是只要一陣微風就能將她吹走。
他記得聽到過老頭子家裡阿姨的議論,說她應就是天上的仙女,他們這人間承載不下她,所以她身體才會很差,早晚有一天還是要回到天上去的。
那時他沒見過林月曦,只知道冷首長家有個身體特別差卻長得貌美如仙的女孩。
他不知道一個人得美成什麼樣兒,才能被幾乎所有人公認是個仙女,而不是狐狸精、妖精等這些貶義詞。
直到那天在巷子裡第一次看到他才明白,美的不僅是那張臉,還有她身上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淡然出塵的氣質。
看著她,讓人很難升起對她不好的想法,似乎說她句壞話都是種褻瀆。
他要不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可能也會和那些人一樣以為她是天仙下凡。
那股裝不出來的氣質太過特殊,絕無僅有。
他一時有些好奇,冷首長那個一開口嗓門像打雷一樣的大老粗,張紅英做事總是風風火火的那個爽利勁兒,他們夫妻倆是怎麼教出一個這麼特別的女兒?
說遺傳就更不可能了,林月曦的親生父親林二柱比冷軍長還大老粗,她親生母親更甭提,膽小如鼠。
恩來想去,只能用基因突變來解釋了。
「王琴的親媽懷王琴的時候,郝嬸也正好懷著趙錫平,王琴親媽和赫嬸倆當閨女時是同村人,後來嫁人也是嫁的同村人,倆還是好姐妹,所以當時她們私底下給兩娃定了娃娃親,信物都有。」
「後來郝嬸懷著孕就去隨軍了,不知道王家的事情,一直到兩年前趙家搬進大院,他們才知道王琴一直被王家虐/待。郝嬸想幫忙,可王琴自己立不起來,郝嬸越幫王琴過得越慘,弄得郝嬸都不敢再幫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