製藥嗎」
;;;呂芝書面如灰泥「胡說你們這是誣陷」
;;;「這只是在例行詢問。」
;;;呂芝書「我不知道什麼聽話水更沒研發過什麼聽話水這種止咳糖漿是經過國家審批的正規藥物,售賣這麼多年從未出過什麼差漏,更不存在任何負面新聞」
;;;「可這裡面的溶液檢測出來,確實和志隆娛樂使用的那種違禁藥屬於同一類物質。」
;;;呂芝書肥碩的胸脯像牛蛙似的鼓動,過了一會兒,她忽然想到了什麼,厲聲道「這是你們在廣市倉庫發現的,倉庫進進出出的人員每天有那麼多,誰都有機會把原本的糖漿換成這種所謂的違禁藥怎麼就能證明這是我們生產的怎麼能證明這是我們打算交易的」
;;;「您的意思是覺得有人蓄意陷害賀氏製藥」
;;;「這不是很顯而易見的事嗎」呂芝書五根粗蘿蔔似的手指緊攥著,顫聲說道,「陰謀算計就是有人要趁著我丈夫新喪,公司各方面漏洞都還沒有填補完畢,鑽的這個空子,故意換了藥來栽贓我們」
;;;幾個警察互相看了一眼。
;;;為首的警長「這麼說,你從來也沒有使用過這種藥水,更沒有生產過這種藥水,是嗎」
;;;「是」
;;;警長雙手抱臂,指尖在胳膊上輕輕敲擊著。
;;;「呂總,看在我們相識多年,賀氏集團也給國家交了不少稅的份上,我勸告你一句有什麼東西,你早交代,比晚交待會好很多。說謊是沒有什麼好結果的。」
;;;呂芝書碩臉溏白,肥厚的嘴唇里擠出幾個字來「我說的就是實話。我們集團沒有做過任何違反法律法規的事情,我可以對天發誓。」
;;;「呂總不信教吧那對天發誓是真的很不值錢啊。」
;;;刺啦一聲廣播銳響,審訊室的角落裡傳來一個帶著冷笑的聲音。
;;;呂芝書猛抬頭
;;;是左上方的一個對外監控的擴音器。她在受審時,觀看的人並不止屋內的這一些,監控屏之前還有人。
;;;「誰」她毛骨悚然。
;;;「呂總聽不出我的聲音沒事兒,那我直接來您面前,您稍等著。」
;;;過了一會兒,審訊室的門果然被值守的警察一左一右拉開了,外頭刺眼的光照了進來,勾剪出一個男人魁梧的身形。那男人實在是太高了,估計有個一米九幾,以致於他進門時不得不略低著頭,等到進來時,他才直起身子,抬起臉,雙手背著,是習慣性站軍姿的一個姿勢。
;;;呂芝書一看到他,面孔就刷地白了,喃喃道「是你」
;;;這人正是衛家二哥。
;;;衛二穿著軍靴,一邊像個準備撲食的老虎一樣盯著呂芝書打量,一邊走到審訊桌旁,他站定了,先和陳慢外公敬了個禮「王政委。」
;;;王政委看呂芝書似乎窩火到了極點,整個審訊過程中始終一言未發,只非常陰沉地一直端詳著呂芝書,直到這時候才抽出一絲注意力,朝衛二簡單地點了點頭。
;;;「來了把那個拿給她看吧。」
;;;衛二就來到了呂芝書面前,皮笑肉不笑地打了聲招呼「呂總。」
;;;說著也不廢話,把一沓材料的複印件遞給她。
;;;「認罪書。一個金三角毒販團伙里的人剛剛招供的,說他和呂總你做過高純度迷情香原料買賣。而那種迷情香,就是婚宴當天在萱閣檢測出的香料。」
;;;呂芝書聽到一半時腿就在顫抖了「那那不過只是巧合而已。那香那香是我的私事,是我給自己和丈夫用的,這你們也要管」
;;;「是嗎」
;;;衛二冷笑一聲。
;;;「不急,那你再看看這個。」
;;;他說著,從兜里拿出了自己的手機,啪地一下翻轉過來,亮相了裡頭的一段修復過的錄像內容給呂芝書。
;;;呂芝書只瞄一眼,皮膚上最後一點血色也瞬間消失了,整個人就像剛從棺材裡倒出來的木乃伊似的,乾枯,僵硬。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