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笑的笑話了。是他嫖了她,還是她嫖了他,他們現在要深究的居然是這個嗎?
果然男人的自尊心有時候是很要命的,尤其是至高無上君王的自尊心。
再次看見他,雖然深受驚嚇,但心裡卻又隱隱有些欣慰和喜悅,甚至希望這個人就是他。對這種心思她也覺得不知所措,對他也不知懷的是什麼心意。
喜歡?討厭?都算不上,或者真如付雲峰所說的,他們有點臭味相投,心心相惜。
兩人鬥心眼鬥了這麼久,似乎也斗出點感情來了。若是他沒有這個令人頭疼的身份,或者,或者他們真有可能在一起的。當然也只是可能,前提是兩人不像現在這樣彼此仇視對方。
兩個人有了親熱的關係,本來應該是可以和諧相處,但是現在彼此卻好像看見仇人似地。
贇啟從地上跳起來,卻被綁在腳上的繩子絆倒,他咆哮著,嘴裡嘰嘰咕咕,說出的話混亂的根本讓人聽不懂。他此刻的心,就像他的話一樣,混亂的如一攤漿糊,連他自己都不知自己該要什麼。
他對她印象極為深刻,以至於只憑聲音就認出了她。可他真的是因為憤恨,才會在再見之時這麼激動嗎?
傅遙做女人和做男人時嗓音有很大不同,所以他認出的不是她,而是那個在玲瓏小院裡敲他頭的大膽女人。有了這個認知便再也不懼,輕笑道:「爺,現在不是我想幹什麼,而是你想幹什麼。」
贇啟吸了口氣,「胡蝶是你的真名?」
「自然。」
「好,你老實說,把我弄來這裡做什麼?」
「當然是再嫖一次。」
想要遜國身份最高貴的人,被她壓在身底下,該是何等的震撼和解氣。她這些年從他身上受到的,也不知一次能不能報復了,或者她該考慮拿個鞭子好好的抽一抽他。
伸手在他臉上摸了一把,笑得如春天般蕩漾,「你不覺我表現很好嗎?」
「糟透了。」嘴上這麼說,卻心中莫名一盪,即便心裡不忿,他還是想著她的,對她難念不忘。可他的身份特殊,不得不小心謹慎。
她低笑一聲,「我不介意你再教我一次。」
一次也是做,兩次也是做,事已至此,只能再來一回了。
她抱緊他,暖暖地氣噴在他身邊,聲音甜的好似在蜜罐里泡過,「公子垂憐,應該不會拒絕吧?」
即便這是陷阱,也是最溫柔的陷阱,贇啟抱著她軟軟的身子感覺自己的心都化了。他很少對女人感興趣,除了在王府密道遇上的那個,除了在行宮溫泉遇上的那個,除了……
奶奶的,他怎麼覺得這些人都像一個人呢?身上的氣味兒像,抱著的感覺也像。
她在他身邊出現的不止一次,幾乎每一次聲音都有差別,讓他一度迷茫,但心動的感覺都一樣。
她到底是誰?是從前跟自己說的某個名字,還是現在的胡蝶?
他低聲道:「若我不應呢?」
「那就別怪我用強了。」傅遙搓搓手,落在她手裡,就當是新仇舊仇一起報了。
這回她吸取教訓,不解他的綁繩,只就著給他脫去衣服,脫不去的乾脆撕開,一副真打算奸了的意思。
贇啟雖然對她身體的美好很是留戀,但自己主動是一回事,叫人逼著又是另一回事。
他咬牙道:「你先給我解開。」
「不解。」
「你若不解休想碰我。」
「這可不是你說了算的。」
傅遙笑著直接把他到撲床上,張嘴就往他臉上啃去,就這二把刀的爛技術,贇啟還真看不上眼,可是心裡不願意,身體卻做出了最原是的反應。
傅遙一邊親著他,一邊問著:「是這樣嗎?」
贇啟牙咬得咯吱吱直響,第一次好歹是在ji/院裡,他身份上是逛窯子的大爺,可是這回,卻怎麼好似自己掉進了魔窟了,落進一個笨拙的小魔女手裡?
傅遙也沒那麼輕鬆,沒有他的帶領,她果然是不行的,弄了半天卻總是差強人意,明明在他手裡,她被挑弄的很興奮適意,可是現在卻只落了個滿頭大汗。
她急了,大叫,「到底怎麼辦啊?」
「你給我解開。」贇啟氣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