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恢復到健康狀態,至少要精心調理三個月。
可陳楠只用了不到三分鐘!
從頭至尾就施展了一次銀針,沒有使用任何藥物。
看似簡單的一次治療,卻讓原本虛不受補的曾福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現在強壯得像頭牛!直接扛兩百斤小跑都完全沒問題。
這特麼也太神奇了啊!
難怪會被金教授他們稱為神醫,還要當眾拜師。這次親眼目睹陳神醫治病的過程,夠我吹一輩子牛逼了。
「曾福,咱們先去報仇,然後再給你接風洗塵。」
「可是楠哥…我…」
見曾福心有餘悸,胡能佳哈哈大笑道:「福子,有楠哥在,你怕個毛線?你的仇人如今都在跪著求饒呢。」
「跪著?」
「嗯吶,都跪了四個小時了吧。」
「啊?」
「瞧他們那熊樣,我估計楠哥不讓他們起來,他們絕對不敢起來!」
「熊樣?」
把他這個壯漢折磨成瘦猴的三大紈絝子弟,在敘城橫行霸道的三大惡少,什麼時候變成熊樣了?
如果他們是熊樣,那我是什麼?
陳楠看了滿臉疑惑的曾福一眼:「到了現場再說,福子想怎麼做就怎麼做!無論出什麼事,我都給你撐腰。」
「好!」
一行四人很快來到賓歸茶樓。
不出所料,郝強等人仍在原地跪著,每個人的表情都很痛苦,每個人都是大汗淋漓。
孔不凡、郝健已經躺在地上昏迷過去。
他們平時過著養尊處優的生活,哪受得了這種苦?
別說在暴烈的日頭下跪三個多小時了,就是在樹蔭下站三個小時,也得把二人站暈。
郝強、潘長勝和孔武三個紈絝也好不到哪去。
要不是害怕被對方一怒之下直接弄死,他們哥仨早就躺下了,這跪著太特麼太難受!
倒是年齡最大的潘七爺狀態最好。
練家子的身體,果然經得起折騰。
隔著老遠,曾福就認出了孔武等三個紈絝子弟,兩眼瞬間充血,神情也很激動。
就是這三人,讓他這半年陷入了無盡的噩夢中。
他曾無數次暗中發誓,要把這三人渣碎屍萬段。
現在機會擺在了眼前,他敢出手嗎?
陳楠大步走近,踢醒昏迷的孔不凡和郝健:「讓你們在這裡跪著,你給我趟著享受日光浴?不想活了?好,那我就成全你們!」
說完,伸手入懷,一副要掏刀砍殺的模樣。
「別別,陳爺!求求你放過我們吧,不是我有意偷懶,實是日頭太毒了啊!」
說完,郝健還掙扎著磕了一個響頭。
哪裡還有半分敘城首富的樣子?
看起來真的好賤!
孔不凡也連忙求饒,副總長的臉早被他丟光了。
其他四人臉露驚懼,不過眼角卻閃過一絲暗喜。
他們不敢反抗,現在只能寄希望於陳楠心頭氣消,從而放過他們。
而殺人,無疑可以消氣。
以孔不凡、郝健二人的死,換取他們四人的生…此等情勢下,他們非常願意。
包括孔武、郝強在內。
這兩個坑爹成功的不孝子,不但對老爸漠不關心,反而暗中決定:等老爹一死,就收編他的『金絲雀』。
「不想死?那就都抬起頭來!好好認認這個人。」陳楠說完,將曾福拉到最前面。
這話表明,正主終於到了!
郝健等人一聽,連忙睜大雙目仔細辯認,想要知道自已到底是得罪了何方神聖。
嗯?
不認識?
完全沒印象!
這愣頭青一看就是老實巴交的人,就他也能讓自已一跪大半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如此看來,正主還是那個姓陳的。
「陳爺,我沒見過他。」
「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