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樣,因為顧北凜總是能打中她的七寸。
她很快穩住了心神,說道:「那是沈硯無恥,是他拿沐丹的骨灰進宮的,哀家還狠狠地懲治了他。」
顧北凜也看見了殿門口的沈硯,屁股和後背被打得血肉模糊,人都昏死過去了。
他微眯眼睛:「太后果然聰慧,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找好了開脫之詞。」
殷太后得體笑著,「靖王擔憂自家王妃,哀家是體諒的,今日可不追究你的罪過。靖王妃是有福之人,哀家想留她在宮裡抄寫佛經,靖王覺得如何呢?」
她退了一步,若顧北凜懂事,就該賣她一個面子。
顧北凜挑眉:「幾日?」
「幾日?這起碼得三個月啊。」殷太后說道。
沈雲竹有些驚訝,開口就說:「太后,我沒福氣,這不是親爹不疼,親娘早死嗎?」
殷太后深呼吸一口氣:「哀家說你有,你就有!」
顧北凜反而嘴角一揚:「太后,微臣夫婦才剛新婚,您這就讓我們分離三個月之久,不合適吧?」
「不過是三個月,總好過一輩子陰陽相隔的強吧?」殷太后笑道。
這是皇宮,容不得顧北凜放肆。
沈雲竹也擔憂起來,趕緊打眼色讓顧北凜離開。
顧北凜眼皮掀起,眼裡儘是嘲諷:「太后是忘了臣的大舅舅是誰嗎?您隨便軟禁親王王妃在宮裡,不怕天下儒生再度把您罵得狗血淋頭?」
殷太后猛地擰了擰眉。
鄧成峰有些驚怕,低聲道:「太后,那蘇大儒寫的文章用詞犀利,學生滿布天下,可不能再讓他揪著把柄了。」
五年前蘇大儒便已替殷珩寫過文章,替殷珩鳴不平。
那時候儒生激憤不已,盛京險些就亂了,還是北楚又來進犯,才引開了百姓和儒生的注意。
殷太后暗暗捏緊了帕子,手背青筋突起。
有點能耐的顧氏子孫,或貶或死,可她以前偏偏沒將顧北凜當回事。
「那靖王就把人帶走吧。」殷太后再是不甘,也得就範。
佩珍讓開了路,沈雲竹便走到顧北凜身側。
她看到角落裡的藍白罐子,才對殷太后說道:「只要貴妃按臣婦那法子施針熏藥,便能母子平安。」
殷太后深深的看了眼沈雲竹,心裡不知是什麼感覺:「帶你母親回去吧。」
若皇帝能這樣對她,她此生也就無憾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