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王降雨?」
應慄慄:「」
好吧,不奇怪不奇怪。
「哪來的龍王,師姐,莫要把這鬼神之說當真。」
曲桑桑道:「不然,又是為何?」
應慄慄思索著,試圖用最通俗簡潔的方式,和她說明白。
「師姐可曾發現過,放置一碗水,過段時間這碗水會變少,甚至完全消失。」
曲長林道:「的確如此,這是為何?」
應慄慄道:「是被蒸發掉了。」
「何謂蒸發?」和盛淮同桌的一位青年開口問道。
應慄慄道:「這是個比較複雜的原理,說了你們也無法理解,知道這個詞就可以。」
她指著外邊道:「水在蒸發的過程中,會變成一種氣,這種氣會緩緩上升。」
「上升後遇到冷的氣體,就會重新變成水。」
「然後,就落下來,變成了雨。」
「如果溫度更低,就變成了雪。」
盛淮單手撐著額頭,笑吟吟的看著應慄慄。
道:「你從哪裡聽說的?」
應慄慄沉默:「殿下告訴我的。」
不然呢?
盛淮不信,卻沒有反駁。
他在好奇。
之前殿下讓他數次調查小丫頭的背景。
後來突然就不查了。
這其中到底有什麼秘密?
**
「你有事?」
容清璋看著小栗子,心裡話念叨的他頭疼。
嘴上愣是一個字不說。
應慄慄咬牙。
把酒樓的事兒,告訴了他。
「殿下,我就是嘴太快。」
容清璋:「嗯,是挺快的。」
在他面前,反倒是很謹慎。
「我幫你,你怎麼報答我?」
應慄慄:「」
她盯著七殿下,杏眼兒眨了眨。
繼續眨。
「報答?」
七殿下就因為這點小事,居然就要報答?
您如此自掉身價的嗎?
她這兩袖清風的,拿什麼報答?
「嗯,報答!」七殿下點頭,一本正經。
應慄慄輕咬薄唇,大腦飛速轉動。
「殿下,您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讓我追狗我絕不攆雞。」
容清璋:「」
很好,依舊是他那個沒有正形的小傻子。
「這個可不算報答,你本就該聽我的。」
用他本來就掌控的權利,來報答他。
白狼就沒這麼套的。
「小栗子,讓主子替你承事兒,總要有所犧牲的。」
抬手捏了捏她的小臉。
彈性十足。
除了黑點,精氣神反而更足了。
習武也好,日後孕育子嗣,不至於生產艱難。
他的小栗子,似乎愈發的惹人關注了。
威遠侯府上下,都很喜歡她。
包括她的那兩位師兄。
容清璋承認,自己是個占有欲極強的人。
如果可以,他甚至想把小栗子鎖到陽光都照射不到的地方。
哪怕,無關乎深愛與否。
應慄慄想了許久。
放棄了自我折磨。
「殿下,您說吧,我想不出來。」
就她現在這條件,報答都是奢侈。
那可憐巴巴的百多兩銀子?
這還是殿下給她的月例呢。
羊毛出在羊身上。
「小栗子,應本殿一個條件吧。」
應慄慄點頭,「好!」
容清璋聞言,挑眉笑的有些玩味。
「你都不問問什麼條件?」
話雖如此。
應慄慄覺得問與不問,有什麼區別嗎?
兩人的關係本就不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