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歉意的說:「我應該早點拜訪你才是。」
;;;「知道公主忙,我就先來了。」
;;;多年不見,兩人都為人婦為人母,氣質上也都有了一些變化,文善就是一副很老練沉穩的架式,畢竟已為人母,活了兩世的人,經歷太多,很難不穩。
;;;伯雅人也依舊很沉靜,眉宇間好似有一抹好像化不開的愁,雖然在笑,總感覺她好像也沒有那樣快樂。
;;;文善伸手捏了一把她嫩滑的臉蛋說:「能被伯雅掂記,是我的榮幸,給我改口叫文善,別公主長公主短,顯得你我都生分了。」
;;;正經的說,該叫她一聲嫂嫂。
;;;整個帝都,除了伯雅,也沒有旁的朋友掂記著她了,伯雅來,她是很高興的。
;;;伯雅被她摸了一把臉,有些害臊,她這個人向來矜持,凡事都是規規矩矩的。
;;;知道她過得多半應該是順心的,文善也笑著打趣說:「伯雅,我可聽我娘說了,晉王可是極為疼愛你的,為了你,連個妾都沒有呢。」
;;;一個皇族王爺,連個妾都沒有,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就是普通人家的公子,哪個不是通房小妾成群的。
;;;由此可見,晉王是真疼她的了。
;;;伯雅聽她這話面上淡了淡。
;;;極為疼愛嗎?她也不知道。
;;;他待她其實一直比較淡漠的。
;;;旁人一直以為她很幸福,以為晉王很愛她。
;;;只有她自己清楚,他好久沒碰她了,幾乎讓她感覺不到有多愛。
;;;想到這些,就讓她窒息。
;;;文善何等敏感,何等的會察言觀色,她忙輕輕握住伯雅的手,柔聲問她:「伯雅,我說錯了嗎?」
;;;伯雅勉強一笑:「對,文善,你也和我說說你的事。」
;;;已婚姐妹在一起聊天,無非就是孩子和夫君,家裡長短。
;;;文善想了想,如實的說:「我吧,很滿足很充實。」
;;;她的事情其實了沒什麼好說的,幸福的夫妻之間大同小異,不幸的家庭各有不同。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伯雅有些羨慕:「看來尊王是很疼你了。」
;;;不然,何來的滿足和充實。
;;;文善笑說:「我們相敬如賓。」
;;;一句相敬如賓,包涵了多少不為人知的心酸,只有經歷過的人,才懂這其中的痛苦。
;;;伯雅覺得文善應該和她差不多了,就有些同病相憐了。
;;;她們兩個先後被賜婚過一個人,又先後被人家退了婚。
;;;現在又各自嫁了人,依舊沒離開皇族。
;;;嫁人之後,都被人家相敬如賓,可不就是同病相憐。
;;;伯雅這才肯說了自己的事情:「晉王待我也挺好的,與我也是相敬如賓。」
;;;相敬如賓,這都是客氣的說法。
;;;從伯雅的眼裡看得出來,提到晉王的時候,她眼裡是有些藏不住的痛苦。
;;;不像文善,說到相敬如賓,她還能沒心沒肺的笑,哪有半點痛苦。
;;;文善心裡微微怔了一下,不應該啊!
;;;晉王為了她,都不曾納妾,豈會不愛她?
;;;她面上淡了下來,握住伯雅的手問她:「如何個敬法?」
;;;她是真的心疼伯雅。
;;;她以為伯雅是幸福的。
;;;伯雅有點難以啟齒,畢竟是夫妻之間的事情,說出來有點難堪。
;;;文善真心想幫她,鼓勵她:「說說看,沒準我能給你出出主意呢。」
;;;伯雅也沒去多想,沒想文善都與尊王敬著的,如何幫她?
;;;自然是信得過文善的,也相信她是個有主意的人,壓在心底的話在她的鼓勵下,就一股的說了出來。
;;;剛成親的時候,晉王待她還是挺好的,每晚都歇在她的屋裡,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