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明妃繞著彎子這樣做,就是想打消徐臨淵心頭的疑慮,讓他不會感覺到這是在威脅他,而是以一種誠意的姿態來乞求。
可是,徐臨淵心中始終有一個疑團,那就是明妃這樣極具能量的隱世高人,為何會頻頻糾纏他請他幫忙,而這次竟然是用乞求的方式,顯然是發生了一件令這位高人也束手無策的棘手之事,才逼得她這樣做。
於是,徐臨淵抬起頭來看著陳老,道:「陳老,既然明妃求我幫這個忙,那我會盡力,不過我有個疑問想請陳老解惑?」
陳老似乎是猜到了徐臨淵的心思,便道:「那我還是實話告訴你吧,那瓶子裡的東西,是從明妃的徒弟夏初晴的身體之中取出來的,現在她的徒弟生命希在旦夕,身體漸漸在被那東西分泌出來的一種物質鋼化,而明妃卻束手無策,找不到解除那東西所帶的致命的成份,所以才請老夫出山施救,而老夫雖被稱神醫,卻愧對這個名號,對此也是束手無策,迫於無奈,明妃才請老夫來找你」
徐臨淵聽到是明妃為她的徒弟而向他乞求,就覺得這個忙還是要幫一下的,但是隨即,徐臨淵突然回過神來,瞪大眼睛看著陳老,道:「等等,你剛才說什麼,你說明妃的徒弟叫什麼名字?」
這次倒輪到陳老有些疑惑了,道:「明妃一直叫她的徒弟小晴,我本不知道真名,但是在我來之時,明妃說出了她的本名,說如果你有疑慮,我便可以說出夏初晴的本名,她說不是為她一個老太太,就是為了看在這個夏初晴與你當初的情份上,也請你務必要幫她這個忙」
徐臨淵此時感覺心中似乎是被什麼刺了一下,竟還是有些心痛的感覺,這種感覺沒來由,或許是聽到夏初晴這個記憶中無法抹除的名字,又或許是知道她的音訊與下落後,竟是在她生命危在旦夕之時。{{}}
但是徐臨淵何曾知道,他有過數次都與她擦肩而過,她都是默默地藏在yin影之中悄無聲息地看著他。
到此時,徐臨淵心中才漸漸明白,原來他在那浮島神秘洞穴之中通過監控看到的那個令他會有衝動想見一面的女子,正是他曾經朝思暮想見一面卻杳無音訊的人,只是她改變了她的容顏,將她自己變成了一個陌生人。
深深地吸了口氣,平復了下心情,徐臨淵很快又恢復了平靜,也許是心中一直有個結沒有解開,在突然間聽到她的音訊後會讓他有種異樣的心緒。
徐臨淵早就認清了自己的本質,他本就是個念舊的人,即使到如今他對夏初晴曾經保留的那段感情已經淡化了無數,但畢竟他們曾擁有過一段快樂的人生經歷,也經歷過人生的苦與痛,也曾刻骨銘心過。
即使到如今成為普通朋友,對徐臨淵來說,也還是那種很值得珍惜的情誼,他對兄弟,對朋友都依然保留著那份摯誠,對初戀前女友,也不過如此。
如今夏初晴生命瀕危,況且明妃對他早有猜疑論斷,只是明妃並沒有表達出來,多是通過委婉的方式在觸探,想以她高明的手段與窺視人心的豐富閱歷經驗,估計也猜測到徐臨淵手中掌握著強大的科技力量。
而明妃認定他會有辦法分析出那不明的生物是什麼,並能夠找到解決的方法,還是以委婉的方式向他發出乞求,這份誠意,徐臨淵己經切實感受到了。
抬起頭來,只見陳老正靜靜地看著他,眼神中帶著期許,徐臨淵靜靜地道:「她現在的情況怎麼樣,能堅持多久?」
陳老早知道他會這麼問,也一直沉默在等候他這句話,聽到他問起後,才道:「那孩子的生命衰竭現象非常嚴重,身體潰爛也很快,我們用藥物及工具暫時封了她的血脈及心脈,讓她進入到假死狀態,然後又用冰棺封在雪山洞窟中,才扼制了她身體裡的那種毒xing蔓延,不過這種古老的道門方法,只能維持她七ri的生命,否則七天以後,她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徐臨淵聽到只有七天的時間,神sè凝重了起來,又道:「我會盡全力,不過我還需要她身上的基因及細胞進行實驗分析」
陳老聞言,便迅速地又從口袋裡拿出一個醫用的小瓶子,只見那小瓶子被封的極為嚴實,里有一塊就像發霉了一般,有許多奇怪sè素斑點構成的腐肉。
陳老將那瓶子小心地交給徐臨淵並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