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大有越演越烈傾向。
更為嚴重的是。
癢區域並不是只有手臂。
而是全身上下,連腳趾頭都包括在其內。
難道是在路上,被什麼荊棘尖刺劃傷感染了?
不對。
即便荊棘會感染,傳播度也不可能這麼快,植物毒性不可能這麼強。
目光一凝。
看向正逐漸遠去的飛車。
秦古陡然對其一比中指。
咬牙切齒大罵。
「這居然是懲罰?」
「我錯了,還不如來點痛感更輕鬆些。」
「女神大人,你用不用這麼狠?」
罵歸罵。
當突然推測到事實真相後,秦古卻是再也不敢耽誤。
拔腳繼續跑。
瘋一般狂奔。
奔出幾十米後。
眼角抽搐。
前方居然是一處斷崖。
崖下是一片碎石區。
即便高度只有十米,可其直上直下,只能採用跳落方式才是最快捷徑,倘若落在石頭上,估計雙腳得廢。
不過他並未有一分遲疑。
痒痒癢!
幾近癢至內臟里的感覺,讓他完全不會將這一障礙當作障礙。
滿腦子只有一個想法。
追上飛車。
進入限定範圍內。
讓這該死的癢感先消停一會再說別的。
是以,一個飛躍。
整個人毫無停頓地躍下石崖。
雙手合力一抱。
抱住已經選定,崖下的一顆不大不小樹木。
向下急墜。
身體將四周樹枝大量硬生生折斷。
落至樹幹一半部位後。
才卸掉大半墜落之力。
左腳一蹬。
整個人向左側快彈去。
落地,毫不停頓,咬牙以瘋一般度繼續足狂奔。
即便再遇到下坡路。
也不再理會是否會滑落,而是怎麼快,怎麼做。
哪怕在地面滾上幾圈。滾得滿眼冒星星也毫不理會。
爬起來,依舊繼續奔跑。
十幾分鐘拼命狂追,終於追上飛車。
進入百米限定範圍。
原本折磨得他的癢感,在剎那如有神跡般全部消失。
唯一感覺到的是,全身上下多處地點火辣辣的痛感。
邊跑,邊朝自個打量了一眼。
接著心塞苦笑。
能不痛嗎?
全身到處都是傷。
上半身,幾乎都是在滾動或撞擊中,導致的擦傷與撞傷。
到處青一塊紫一塊。
甚至不乏高高腫起的地點。
雙腿卻是被荊棘尖刺,劃出的密密麻麻劃傷。
劃傷之嚴重。
導致雙腿血淋淋至沒有半點好皮膚存在。
雖然不會嚴重到影響行動。
卻足夠嚇人。
之所以能一眼看得這麼清楚明白。
得。
理由也很簡單。
在這些傷勢之外,外衣早就因為高奔跑過程中,與外物拉扯,變得裂口處處,衣不遮體。
秦古無語仰天長嘯。
訓練至這麼狼狽,估計他也算是二區見習獵手分部中,年青見習獵手的頭一份了。
可惜訓練還遠遠未到結束時。
十幾分鐘後。
癢感再至。
秦古滿臉無奈。
原本因體力放緩的度。
再一次因這一種快要上天的嚴重刺激,導致如打了雞血般再度恢復。
甚至變得更快。
不是意志使然,純屬為本能驅動。
隨後的奔跑過程中。
這種癢感席捲的頻率越來越快。
而秦古奔跑的度也如瘋了一般,一會慢,一會快,根本停不下來。
沖至一座山峰的頂端。
時間已然在秦古腦海里變得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