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奇高,要麼富貴無比的客人,前往同一個壽宴,估計不是非一般有錢,絕對很難做到。
目光一轉。
秦古看向遠遠的,幾乎已埋在人流中的錢寶身影。
滿眼問號浮現。
難道說這才是級大土豪家的傳統?
絕對不浪費。
而且從來不張揚。
甚至被人欺負了,也一臉很愉快的模樣。
想不通啊想不通。
扭頭。
秦古乾脆啥也不繼續多想。
努力沖桌面上最近食物再一次起進攻。
話說。
他們雖然是錢寶的親密舍友,可在這種場合也不至於沒臉沒皮,主動去向錢家長輩套近乎。
況且也沒什麼共同語言套近乎。
難道上去對錢家長輩說。
錢寶很好,向來是他們生活中的調味劑與受氣包?
真如此說了,後果絕對很美妙。
半小時後。
秦古放下了手中叉子。
太撐了。
繼續撐下去,估計就不是喜劇,而成悲劇了。
站直。
活動了一下微酸的老腰。
「小寶,你小子隱藏得夠深啊,這麼有錢的家世以往怎麼從沒聽你提及過,是不是若沒有這次壽宴,你還準備隱瞞我們一輩子,真當哥哥們那麼經受不起金幣的考驗?」
陡然。
身側傳來風劍賤聲賤氣,絕對特點分明的調侃聲。
秦古扭頭一看。
只見風劍伸手,如夾小雞一般,將不知何時走向他的錢寶,強行給夾在了其胳肢窩底下。
嘴裡同時大大咧咧地認真討伐。
「小寶啊,哥哥以前對你這麼好,你居然連我都瞞著。」
「知不知道,我現在心很痛?」
面對此情此景。
秦古無奈翻了個白眼。
別人還好說。
在他眼裡劍人這傢伙,絕對百分百經受不起金幣的考驗。
居然還有臉說。
不過旋即,無奈快轉變為愉快。
風劍此一表現。
說明他即便親身經歷了這一壽宴,也並未因錢寶身後有一個巨富家族而有一絲一毫改變。
而其他三名少年。
也只是在一邊笑眯眯看著,如同在宿舍里時一模一樣。
根本不去干預。
很好。
看來他識人眼光還不錯。
沒有看錯人。
倘若另外三名少年中有人,因錢寶家世顯露,而流露出任何一分異樣,恐怕以後他會慢慢疏遠此人。
身邊任何東西變化都不可怕。
唯獨人心,變化了才真可怕。
錢寶在風劍胳肢窩下弱弱掙扎。
一臉被冤枉後的深深不解快滋生。
完全沒因為身處自個大本營,就對風劍作出任何回擊。
一如既往的受氣包模式神展開。
嘴巴一扁。
錢寶非常努力地向風劍解釋起來。
「劍哥,不是這樣的,我可沒想隱瞞過你們什麼。」
「而且我也不覺得我與別人有什麼不同,相反,我一直覺得自己很弱,在見習獵手分部要不是你們照顧,恐怕我也沒辦法一直留到現在。」
「而且我家也僅是錢多了一些,除此以外,其實沒有任何可值得驕傲的地方。」
聽到最後一句話。
秦古臉一綠。
果然不愧是壕。
這句話在他聽來,怎麼很像是輕飄飄的顯擺。
就如同某位土壕對著他說,他其實很窮,窮得只剩下錢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