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眯成一條縫。
眼珠從左向右,緩緩移動。
一直移動至最右角。
秦古用行動傳達清晰鄙夷情緒。
「是嗎?」
嘴角一勾,悠然吐槽。
「沒關係。」
「面對你這種人渣,實際上我也懶得多說,哪怕一個字。」
「聽上去藉口冠冕堂皇,實質卻經不起任何推敲。」
「想要生活得更好沒啥錯。」
「可惜這只不過是你,巧妙偷換了概念而已。」
「想生活得更好,一個強壯男人,有本事用自個雙手去換啊,沒誰會因此刻意針對。」
「可將改變現實的期望,全部放在別人身上,尤其是女人身上,簡直就是渣。」
「不能給予自個喜歡女人任何保護或幫助,反而企圖從其身上索取,就吃軟飯。」
「吃軟飯原本也沒啥大不了。」
「可至少也需要你情我願是不?你呢,最初死纏爛打,無所不用其極,到了最後,索性採用矇騙方式,這算哪門子追求。」
「再加上,同時追求目標過百人,你當你是誰,虎軀一震,所有異性都要聽你號令?」
「綜合你種種行為,只能得出一個結論。」
「目標沒錯,可獲取方式卻無恥至極。」
「沒誰能理解你。」
「到哪兒,你都是被唾棄對象。」
「僅此而已。」
苟野靜靜聽著。
表情一成不變。
除了不屑還是不屑。
只不過嘴巴卻緊緊閉牢。
一副吃定秦古的無賴模樣。
聳了聳肩,秦古一臉壞笑,津津有味地眉飛色舞挖苦。
「別,別一臉高高在上,無人能奈你何的鬼模樣。」
「因為看到這表情,我就想吐。」
「你以為你嘴裡的那個人,就是你所擁有最大王牌?我呸!」
「不說就算了,我可不會求著你說。」
「之前你所說一切,已足夠讓我向特處局交付任務。」
「因為已完全可以由此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此次桃夢泛濫,絕大部分與你有關。」
「至於那個神秘人,關我何事?」
「我無法讓你交待,總有人能讓你交待。」
「不說別的,僅將你關入污染者聚集監牢,並分配入一名更為暴虐強大污染者房間,就好了。」
「哈哈,說不定不用一天。」
「不想死得更慘的你,就會哀求看守,迫不及待以這一神秘人信息,換取另一間較安全牢間。」
「因為污染者,可不像我們這些正常人般好說話。」
「惡人自有惡人磨。」
「這一道理我深信不疑。」
白!
煞白!
幾句話功夫,苟野臘黃膚色如化了妝般,白得驚人。
眼裡不屑,被深深驚恐取而代之。
「好辦法。」
「有效又省力。」
「任務可以結束了,按秦古想法,將他直接丟入污染者監牢。」
「反正之前對話,確實已足夠交差。」
「對了,記住,一定要給他專門安排一個最好同舍者,嗯,以喜歡用夢境殺人污染者為優先考慮人選。」
一語定音。
龍恩清開口。
以百分百支持力道。力挺秦古基本等同於腦洞大開的損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