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最為不安與擔憂的,其實只有賈四四一人。
扔飛賈十三。
秦古動作麻利的向土堡上方移動。
一邊敏捷移動。
一邊頭也不回對土堡內的同伴吩咐。
「給剛才發回訊息的一隊同伴回信,告訴他們,我對他們的新命令是,在保護好自己的情況下,無差別攻擊所有企圖攻擊他們的任何人,如果可以,最大限度保存實力,以應對不知還需堅持多長時間的戰鬥!」
風劍與郭陽等人面面相覷了一眼。
「是!」
就在他們集體應下之時,秦古已然順著一條向上的土梯,徑直躍至正在瘋狂向最近一根漆黑祭柱發動攻擊的譚曉身側。
再度來到土堡頂端。
秦古發現那根嵌滿昏睡者腦袋的漆黑祭柱依舊堅強地矗立於原地。
儘管大量從柱體被攻擊處溢出的黑源力,幾近已然將整根百米高柱體徹底籠罩,僅憑視覺無法於第一時間快速判定,這根祭柱的真實狀態。
可就憑土堡頂端幾名見習手,依舊不停以各種方式進行遠程攻擊時,秦古就清楚,這根祭柱至少絕對沒倒。
確定了這一點後。
秦古快速將視線一轉。
轉向賈十三有很大可能眼下身處的地點。
至於為什麼如此確定。
很簡單。
人是他扔的。
用了多大力道,其實他心底比誰都清楚。
除非賈十三特別倒霉,在被他扔飛的半空中,莫名撞到什麼障礙物,比如說一根柱子。
可惜這一眼秦古註定會失望。
貌似賈十三的運氣很好。
不僅出現在他預計中的區域裡,而且剛剛束縛其四肢的腰帶已經斷開。
賈十三正在自個掰回自個大幅摺疊的左腿。
這已然是最後一根,需要他動手掰回原位的肢體。
「這傢伙剛從土堡里飛出,甚至還未落地,就被一群擊不倒沉睡者自動組成人,將他穩穩噹噹的接住放下。」
「至於你束縛他四肢的腰帶,其實那就是一個笑話。」
「如果他依舊還在土堡內,這笑話估計還不會太好笑,可他一離開土堡,那麼多祭品都排著隊想替他鬆綁,絕大部分還根本排不上號啊。」
如同聽到秦古此刻的心聲般,身側,譚曉一邊瘋狂攻擊著漆黑祭柱,一邊幽幽主動解釋了一把。
秦古面部肌肉抖了抖。
深吸了一口氣。
左手一抬。
食指直端端指向擊不倒沉睡者人群中,隨時有可能恢復原狀態,正以殺人眼神盯著他的賈十三。
右手手持銀白源力棍,輕輕一拍譚曉屁股。
一臉正氣發出一聲低吼。
「射他!」
譚曉隨即一臉濃郁羞憤滋生。
任何一名年青男子,哪怕年紀不大依舊仍是少年,只要不是被心儀姑娘如此對待,羞憤都是輕的,沒當場暴起打人都算涵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