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硬漢臉上也有著讚嘆。
「咔嚓,咔嚓。」何必秀拿出手機,不用怎麼調整就拍起照來,蝴蝶太多了,最少有數千隻,全部飛起來差不多遮住了整個山頭,無論怎麼拍,總能拍到。
看到蝴蝶朝這裡飛過來,王有財拉著秋白:「咱們跑吧。」
秋白有些好笑,但是也有些驚懼,可以這麼說,在農村長大的都是皮粗肉糙的,什么小痛小病忍一忍就過去了,王有財能說出跑字,可以看出他對這些蝴蝶怕到了什麼程度。
「顏教授,我們是不是躲一躲,這些蝴蝶來得古怪啊,這位王兄弟說了,蝴蝶身上帶粉塵,會讓人癢得受不了。」
顏菲猶豫了一下,又看了看王連長,她的地位雖然最高,但是王連長指揮著士兵,所以於情於理,都需要問過王連長的意見。
「應該沒事兒吧,再癢也能忍受,再說這裡不是還有水嗎?」王連長笑道。
王連長這麼說,秋白只能不吱聲。
蝴蝶終於飛過來了,離得越近看得就越真兒,這些蝴蝶有的黑色,有的紅色,有的還呈金色,體型又大,漂亮之極,然後一些肉眼可見的粉塵飄飄灑灑,從它們身上飄了下來,被小風一吹,輕柔的落在了眾人的身上。
秋白肩膀動了一下,不確定是不是心理作用,覺得身上真是有些發癢,朝癢處撓了撓,嗯,真舒服,呃,又癢起來了,再撓,噫,全身上下都癢起來了,好難受啊。
等到最後,秋白恨不得身上多長出幾十隻手來,全身上下跟貓抓了一下,癢得不行,從衣服外面撓已經解不了癢意,秋白把手伸進衣服里,一陣猛摳,還是一樣。
「日,果然真tm的癢。」秋白大罵道,朝前一看,王連長真是硬漢,居然沒有去撓,不過腿不停的抖,身子也不停的抖,臉上表情相當古怪,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秋白敢肯定,如果不是王連長死要面子,早就忍不住了,不過恐怕也忍不了多久。
場中兩個女的,一個何必秀一個顏菲,她們自然做不出把手伸進衣服裡面去撓的舉動,所以表現跟王連長差不多,在苦苦忍受身體傳來的癢意。
「不行了,癢死我了。」王有財把衣服一脫,捧起水來朝身上就潑,一邊潑一邊撓,身上被他抓了一條條的血稜子,這樣越癢越撓,越撓就越癢。
這股癢意一直持續了半個小時,最後秋白偷偷的掀開衣服看了看,他自己把自己的身體都快抓爛了,王有財的身上更可怕,抓得滿身是血,此時坐在溪水裡正大喘氣,神情非常萎靡。
何必秀的表現讓秋白刮目相看,她把手放在兜里,使勁掐著自己的腿肉,身體繃得緊緊的,硬是一直沒有撓過,意志之堅定讓王連長這個硬漢也自愧不如,因為王連長的手背也被他自己撓出血了。
王連長看了看隊伍,只能苦笑了,好些人臉上涕淚橫流,被這一波蝴蝶給打得潰不成軍,不過王連長只能慶幸,幸好這些蝴蝶只能致癢,要是花粉里有毒,那就真是可怕了,簡直堪比化學武器了。
原地修整了半個小時,隊伍繼續前進,不過幾乎所有人都變得有氣無力,剛才消耗了大家太多的精力,不過一路上倒是變得順風順水了,沒有出現什麼意外,隊伍很快就走到了目地的,讓顏菲有種如在夢中的感覺,咋就變得這麼順利了呢。
很快顏菲就壓下這個念頭,順利才是好事兒啊,難道因為一連串的事故,讓自己變得有些受虐了?
「噫?那洞呢,怎麼塌了?」秋白問道。
上次他過來的時候被巨型魷魚第一時間就弄暈了,所以黑眉後來的戰鬥秋白並不清楚,顏菲等人當時也被黑眉含在嘴裡,所以也沒有親眼見到岩洞的坍塌,不過現在這種情況,顏菲倒是能猜測出來,應該是上次造成的結果,畢竟當時顏菲在黑眉嘴裡也聽到了聲音。
「上次塌了的。」顏菲說道,覺得有些棘手,不過問題不大。
岩洞坍塌已經過去一個月,上面已經長滿了草了,水從岩石縫裡流出來,倒是沒有造成斷流,不過現在必須要把這些石頭搬開才行。
「王連長,麻煩你叫士兵們把這裡挖開吧?」
「好的。」王邊長答應道,繞著這裡轉了一圈,大概知道了地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