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等他。還好,自己回來的不是很晚,否則這趙紅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去。
趙紅可能是聽到了大奔的聲音,這才關了燈,從樓上走了下來。夏建忙迎了過去,輕聲說道:」你應該早點回去,在被窩裡等我「
「哼!就怕你進了別人的被窩「趙紅說著,用鼻子在夏建的身上嗅來嗅去,這可嚇死夏建了,還好這陳小蘭身上沒有噴香水,否則情況必然會破露。
她們倆回去時,夏澤成正在院子裡放炮,他像一個大小孩似的,高興的在院子裡蹦來跳去。看到這一幕,夏建可開心極了。
「才回來啊?以後遇到這樣的天氣,最好是少開車,多走點路也沒有什麼,權當是鍛煉身體」夏澤成放完了最後一根炮,輕聲對夏建說道。
夏建呵呵一笑說:「我心裡有數,輪胎上都打了防滑鏈,走起來沒有一點兒的問題」他嘴上雖然這麼說,但他心裡清楚,真要是走到冰上了,這防滑鏈有時候也沒有用。
回到屋內,孫月娟一個人正在看電視,她看了一眼趙紅和夏建說:「剛才二牛和三虎過來,說要請你們過去喝酒。被我擋回去了,我說你們喝了整整一天了,現在去了水井村,不知什麼時候才回來」
「對,確實該早點休息一下了,我明天還要去市里,帶上何晶她們,一起去靈光寺上香「夏建說著,看了趙紅一眼。
孫月娟呵呵一笑說:「這種事以後要多做點,求個平安吧!我聽趙紅說你哪個朋友何晶,病很嚴重,現在什麼情況?「
「這種病誰也說不出個什麼,不過從目前來看,她精神狀態挺不錯的。只要是針灸,還有中藥。吉人自有天相吧!我們做朋友的只能是儘儘力了「夏建說這話時,不由長出了一口氣。
孫月娟偷偷的看了一眼趙紅的臉色,忽然微笑著說:「趙紅要不明天一起跟建兒出去逛逛?明天的天氣應該不錯」
「不用了阿姨,明天有好些領導要來咱們村里,趙鎮長說讓我接待一下」趙紅輕聲的說道,看得出她可無奈
夏建一聽,眉頭不由得一皺問道:「大過年的來什麼領導,還你你接待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哎呀!還不是衝著王有道來的。要不哪個領導過年的時候會往咱們村里跑。只不過現在的人會來事,名義上是來西坪村參觀,實際上是去給王有道拜年」趙紅說著,無奈的搖了搖頭。
夏澤成這時從外面走了進來,他冷笑一聲說:「拜什麼拜,我聽王德貴在村里給人家吹牛皮,說是他兒子去了省城過年,這個年是不會回來的」
「你呀!就是個死腦筋,他在不在, 人家該行的禮數肯定要行到,到時候他回來了,王德貴家兩口子一講,還不是一樣」孫月娟笑著對夏澤成說道。
幾個人坐下來又聊了一會兒天,趙紅一看表,發現十二點鐘了,這才告辭。夏建借送她的名義,一送過去,便上了趙紅的炕。
此時的陳貴家裡,一群人正在喝酒。可以說是喝的熱火朝天,其中王家三少王有財也在其中。他本來和陳貴之間有些不快,按理說是不會來陳貴家喝酒的。
可是今天下午,王老歪的兒子王龍請以前在村里一起混過的幾個哥們喝酒,他把王有財和陳貴給一起請了過去。
男人嘛!也沒有什麼放不下的。幾杯酒下肚,再講一些當年的哥們情誼,所有的事情都就拋到了九霄雲外。喝到晚上時,陳貴又要回講,所以還是哪一群人,便全到了陳貴家裡。
王有財去陳貴家裡時,也就大方了一回,他不但帶了兩瓶好酒,還帶了一盒包裝精緻的蛋糕,這把陳貴的老婆可給高興壞了。
本來這女人對王有財還抱著一絲的幻想,想藉助他能跳出農門,在大城市裡風光一把,可是每次有這個機會的時候,都被陳貴給攪黃了,今晚她可再不能失去這個機會了。於是女人特別賣力,配合著婆婆炒了好多的菜。
「陳貴,聽說你老婆還改名了,現在叫什麼美蘭?」王龍喝著酒,哈哈大笑著問道。
正往桌子上端酒的陳貴老婆一聽,嬌聲罵道:「管你屁事啊王龍!姑奶奶我姓仇,自然就叫仇美蘭了,怎麼?你心裡不服氣,那回去把你老婆的名字也改了」
「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