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細微的處理都顯得格外專注。在她的細心照料下,柳芽的神色逐漸平靜下來,此刻他才注意到,白衣的雙手異常潔白,那雙眼睛更是全神貫注,仿佛世界上再無旁物能吸引她的注意力。
在柳芽的記憶里,包紮傷口這類溫柔細緻的工作總是由心思細膩的女子來完成,而白衣做起這些來不僅熟練自然,更有一份說不出的從容與淡定,仿佛這樣的場景對她而言是家常便飯,那份超乎性別之上的細膩關懷,讓柳芽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暖流。
而且,經過白衣那雙靈巧雙手處理過的傷口,竟奇蹟般地沒有絲毫痛楚,反而有一股淡淡的清涼感緩緩滲透肌膚,仿佛春日裡山澗的溪水拂過心頭,令人心曠神怡。那些包紮的繃帶,每一寸都那麼整齊劃一,精準地覆蓋在傷痕之上,如同藝術家完成的傑作,讓人不禁感嘆,這世間怎會有如此細緻入微、近乎完美的男子。
「白衣,你的家族中,可還有姐姐或是妹妹?」柳芽忽然心血來潮,脫口而出這麼一句。
白衣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詫異,轉而望向柳芽,輕輕搖頭,「沒有,堂姐妹是有的,怎麼,有什麼特別的原因嗎?」
「沒什麼,只是若你真有親姐妹,我定要努力贏得她們的芳心,有你這樣出色的手足,她們定然也是世間少有的佳人。」柳芽感慨萬千,繼而半開玩笑地說:「若你是女兒身,我必定不顧一切將你迎娶進門,瞧你那細皮嫩肉的模樣,在這荒郊野外學習煉器,簡直是暴殄天物。」
此言一出,白衣臉頰微紅,眼神中掠過一抹羞澀與無奈,淡淡回應:「若我真的為女子,第一個修理的人便是你,哼……」
這一次,白衣沒有再小心呵護他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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