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陸痴攔著,他都要爬起來行禮了。
「這十五路道上大哥,選得不錯,定能為上面提供不少資金和人力上的支持。」陸痴誇讚道。
這次魏南威倒是沒有多高興。
而是朝岑光榮那邊望了望,提醒陸痴此處有他人在場。
可陸痴卻仿佛沒有看見一般,繼續道:「此事做成,大功一件,如今你雖然沒了修為,但上面一定會給你記下來的,所以也不用太過憂慮。」
魏南威雖然覺著陸痴說話有點奇怪,但卻不敢多問。
「對了,你在京城有幾個親人?」陸痴忽地問道。
魏南威如實道:「只有夫人和犬子兩人。」
陸痴點了點頭:「那好辦,到時候我去把他們接回涼北就是了。」
此言一出。
整個房間內都安靜了下來。
岑光榮轉頭和孟武行對望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裡的震驚。
魏南威更是微張著嘴,滿眼都是不可思議。
「前...前輩,你...你怎麼能把地名說出來呢...」魏南威結巴道。
陸痴眨了眨眼,然後茫然道:「我剛才提到涼北了?」
魏南威雙頰的肌肉瘋狂扯動,一時不知該怎麼回。
「嘶,看來確實是提到涼北了。」
陸痴懊惱的輕輕拍打腦門。
停頓片刻後,他又道:「提到地名其實也沒什麼,只要不把王爺的名字說出來就好,反正涼北厲害的角色挺多的。」
屋內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
除了陸痴以外,其他幾人無比震驚。
然而陸痴還是沒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覺悟。
「其實知道是王爺做的也沒事,斂財嘛,不寒磣,只要他不用這些錢來造反就好,畢竟當今聖上同他是親兄弟,親兄弟犯點錯誤,相信聖上也不會過分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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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魏南威聞言當即便噴了一大口血出來。
他目瞪口呆望著陸痴,眼裡充滿了疑惑。
之前陸痴說出涼北時,興許是因為不小心。
但一個人怎麼可能接二連三的犯錯誤。
陸痴後面那兩句話,同明擺著說涼王要造反有什麼區別。
相比之下。
岑光榮和孟武行除了震驚之外,心頭更多的是恐懼。
因為有些話,你可以好奇,但絕對不能聽,特別是在己方無力與對方抗衡的時候。
能獲得涼王想要造反的消息。
對於岑光榮來說當然是好事,畢竟可以用來把下屬犯過的罪行抵消。
可壞就壞在,當一個特別厲害的人把秘密就這樣堂而皇之的說出來時,有極大的可能,對方要做一些相當極端的事情了。
果不其然。
岑光榮和孟武行心裡剛冒出這樣的擔憂。
那邊陸痴突然說道:「對了岑大人,我今天來還有一件事忘了跟你說。」
岑光榮身子開始哆嗦起來。
連說話都有些結巴。
「陸...陸公子,什...什麼事...」
由於氣息紊亂,導致他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旁邊孟武行更是重新把手把在了刀柄上,看得出來他也非常緊張,指節竟因過分用力而發白。
「咳咳!」
陸痴咳嗽了兩聲。
然後轉過身來。
他的笑容還是那般和煦,只是和煦之下,似乎夾著一抹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