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樣,別貶低了他人抬高了自己,內心的想法才是真的自己,我好人也罷,壞人也罷,我想到就去做,不得手不罷休,夫人也一樣,我走還不行麼,好好打扮打扮晚上見,我對你有信心,你才是我最好的毒藥。」
孫周全站起身,手捧茶杯聞著涼茶的清香,轉身走出了上官雅兒的屋,留下上官雅兒獨自發呆。
孫周全對上官雅兒罵他的話全然不放在心上,一臉悠閒自得的表情著涼茶,身後傳來上官雅兒的大笑聲,他倆真是臭味相投的一對,一個壞在明處,一個壞在內心。
孫周全對上官雅兒這樣也是有原因的,上官雅兒出了名的美艷女修,孫周全追求她時絞盡了腦汁哄她開心,沒成想到上官雅兒一直是廣撒多捕魚,同時與許多男修交好,直到她和孫周全兩人已經定下婚約時,上官雅兒還是與那些男修互有親密往來。
孫周全知道上官雅兒的妹妹與她姐姐無話不談,孫周全略施了小計讓她妹妹說出了她姐姐的秘密,上官雅兒是一名毒修,這是孫周全萬萬沒有想到料到的,此女對任何男人都不在意,只對他們的財富有興趣,只要能讓自己安心修煉嫁給誰都無所謂。
讓孫周全更接受不了的事,上官雅兒自己曾經說過一旦自己到達了嬰成境,將會擺脫婚姻的束縛,全心修練到飛升那天,男人只不過是幫她成就夢想的工具而已。
孫周全徹底懂了上官雅兒,他也沒有放棄,依然娶了上官雅兒,洞房花燭夜那日夜,孫周全把毒種在了上官雅兒的體內,之後他倆就互相利用相伴到今天。
兩人都心知肚明,可上官雅兒一直不願意被孫周全利用,無奈他倆是一個明著壞,一個暗地壞,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些事趙石玉與佟目合事後才知曉,反正一人一鳥無懼任何毒,隨便他們施展渾身解數,照樣吃他的喝他的,讓他使勁請客安排吧。
上官雅兒放聲大笑後,站起身來自語道「孫周全你行!等我嬰成時第一個殺的人就是你,滅了你的口,還我個太平天。」
說完轉身回到屏風內,最毒婦人心上官雅兒也算能占一號了,興許孫周去也是這麼想的吧,反正是蛇蠍一窩沒有一個好物。
屏風內上官雅兒正在灶台上煮著一鍋湯,灶台下柴火熊熊燃燒,這個鍋湯咕嘟咕嘟冒著氣泡,沸騰熱氣慢慢向上飄蕩著,湯鍋上有個精緻的銅罩。
鍋中的蒸汽被當在銅罩內,蒸汽被銅罩吸收成水,流入一隻酒杯內,直到鍋內湯烤乾為止,上官雅兒拿出一些瓶瓶罐罐,口中不停念誦著法咒,端起酒杯放在一塊絹帕上等著杯中水慢慢變涼。
這絹帕上刻有法陣,上官雅兒每次往酒杯中倒入瓶中的粉末時,絹帕上的陣法就會放出光芒,忙碌了一個時辰後,上官雅兒這才露出笑容,出了屏風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一會還要給自己畫個迷人勾魂的妝。
趙石玉玩了一天,五名下人陪著回到孫周全的家,孫周全早就在家門口前迎候多時。
「趙石玉兄弟玩的怎麼樣?開不開心,高不高興?看你笑容滿面一定玩的不錯,快下車,酒菜準備好了,咱們一邊吃一邊聊」孫周全熱情的招呼道。
趙石玉趕快下了車,一抱拳說道「孫兄,真是待我如親人一般,我玩的真開心,只不過這蝸駱城太大,稍微一轉我就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孫兄你先請。」
孫周全哈哈大笑道「客氣什麼?我們蝸駱城的修者熱情好客是出了名的,咱倆酒桌上談你今日之事,我等你也等餓了,快走兩步邊吃邊聊。」
今日的酒宴如同以往的豐盛,小缸形狀的大酒杯依然是倒滿,但今天卻有一點不一樣,正對酒桌前有個小小的舞台出現,孫周全與趙石玉今日並排而坐。
推杯問盞時,看著七名女修盡情的舞蹈著,歌唱著,更加歡快的樂曲繞樑飛舞。
孫周全端起酒杯一手指向當中最艷麗的女修為趙石玉介紹道「上官雅兒我養的歌姬,那是吹拉彈唱樣樣精通,歌聲動聽舞姿美妙,關鍵人長得美,趙石玉兄弟你覺得怎麼樣?」
趙石玉目不轉睛的說道「裙子上掛著木片與鈴鐺,真是別出心裁,真厲害,舞美人美,樂曲歡快我喜歡。」
孫周全哈哈大笑道「咱們聽就行,來來來,別光看陪我多喝幾杯,沒看夠等吃飽喝足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