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德標一副滿臉不在乎的表情,並不回答,那眼神似乎在說:「我都說過了,你他媽的別來煩我。「
趙名鼎也不吭聲,意念一動,縛天綾化作無形,將宋德標緊緊地綁了起來,然後慢慢收緊,就見他臉色慢慢漲得通紅,額頭青筋爆起,喘不過氣來,最後,臉色變成了豬肝色。
趙名鼎曾經嘗過被縛天綾捆綁的滋味,算到宋德標胸中那一口氣就要喘不過來的時候,稍微放鬆了縛天綾,宋德標猛吸了一口氣,縛天綾又陡然一緊,他額頭上的青筋又爆了起來。
如此三番五次之後,趙名鼎才將縛天綾收入乾坤袋中,依然不說話,只是盯著宋德標。
宋德標喘息了好一會兒,胸中的氣這才順了下來,於是低著頭,輕輕說道:「我說。」
「你先別說,考慮清楚了再和我說。」趙名鼎冷哼一聲,「我要的是你的實話,不是你編出來的謊言。我過一陣子再來看你,你先想清楚其中的利害關係,到時再對我說。」說著,擺了擺頭,宋德標於是被押了下去。
「從現在起,讓他單獨住一間屋子,伙食給他吃好點。」趙名鼎對華哥道,「我這兩天要回一趟緬甸,幫卡爾·魯道夫·格爾德·馮·倫德施泰特以及安德魯·科利爾和吉米·艾因霍恩去賭石。等我回來,再來提審這個宋德標。如果能從盜墓團伙這裡打開一個口子,就能更好地了解卡爾·魯道夫·格爾德·馮·倫德施泰特以及安德魯·科利爾和吉米·艾因霍恩。」
趙名鼎總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就是,為什麼他們總喜歡接近自己?他們似乎在小心翼翼地試探著什麼。
甘如飴一如既往地表現出了她的辦事能力。在短短的三天內,當趙名鼎帶著葉青到達佇馨園的時候,甘如飴已經在趙名鼎房間的對面幫葉青裝修好了一個房間,一切按曾小矛和她自己房間的標準來裝修的。
「好妹妹,你這麼漂亮,難怪他會對你動心。」甘如飴毫無心機,笑嘻嘻地拉著葉青的手說悄悄話,「我當初一看到他啊,就被他迷得靈魂出竅,不知道東南西北。說說看,你是怎麼被他騙到手的?」
「如飴姐姐,我可是和他賽車,把他贏到手的。」葉青抿嘴一笑,「他這麼笨,才騙不到我呢。」
「啊?你把他贏到手的?小柔姐姐知不知道這事?」甘如飴聞言,大吃一驚,「你的開車技術這麼好,到時教教我,好不好?」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小柔姐姐是我從小玩到大的閨蜜。」葉青得意地一笑。
「她,沒吃醋吧?」甘如飴有些擔心地問。
「只要你不吃醋,她就不會吃醋。」葉青摟住了甘如飴,「好姐姐,你吃醋了沒啊?」
「哈哈,我哪裡會吃醋?我和小柔姐姐的關係好得很呢。」甘如飴笑道,「這樣一來,管他的人就多了,我也就不用操什麼多心,豈不是好?再說了,出去玩的時候,人多,不是更熱鬧嗎?」
葉青望著單純的甘如飴,一時無語。看她的樣子,根本不明白什麼叫勾心鬥角。與這樣的人相處,很輕鬆。
甘如飴不僅在佇馨園給曾小柔和葉青配好了房間,在她的那座莊園裡,也給曾小柔和葉青每人分配了一幢小別墅,裡面的裝修擺設也和她自己的那幢相同。
趙名鼎這次去賭石的時候,遭到了鄙視。
他一向不喜歡張揚,所以對穿著不怎麼看重。這次也一樣,穿著普通的衣服,站在西裝革履的卡爾、安德魯和吉米旁邊,怎麼看都像是一個跑腿的跟班。
當趙名鼎正在聚精會神地看一塊原石的時候,卻被一個人推了開去:「麻煩你走一邊去,不要阻礙我挑石頭。」講的是香港腔的普通話。趙名鼎在廣東呆了多年,對於廣東不同地方的人和香港人講的普通話的腔調能清楚地分辯出來。
趙名鼎回頭一看,是一位大腹便便油頭粉面戴著金絲邊眼鏡的香港人,身後跟著兩個年輕的跟班。
「先生,這塊原石是我先挑選的啊。」趙名鼎後退了一步,禮貌地看著他,臉帶微笑。
「看你這窮酸樣,還挑什麼原石?」香港人瞅都沒瞅趙名鼎一眼,擠了過去,「一邊去,別阻擋我做生意。」
他身後的兩位跟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