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一聲哥哥,讓祁璟想起來那隻逃之夭夭的兔子。
「哥?」
「怎麼了?」
祁悅看著自己優秀的大哥,忍不住說:「哥,你看那邊。」
順著祁悅指的方向,祁璟看到了很多女孩子,穿著各式各樣的禮服,有點誇張。
「群魔亂舞。」
祁悅
「衣服也亂七八糟。」
祁悅扶額,「哥啊,你這樣怎麼脫單?」
「不急。」
「能不急嗎,只要你沒有皇后,這整個聯邦的女人就都不消停,你就真的沒有喜歡的女孩子?」
祁璟淡定的喝了一口果汁:「沒有。」
「好吧,那你的燥郁期」說起燥郁期,祁悅比祁璟幸運的多,她像媽媽。本體是精靈,根本沒有燥郁期。
而哥哥繼承了爸爸的燥郁期和嗜血症。
「一直用藥劑,控制的很好。」祁璟沒有說實話,他最近用的藥劑劑量越來越多了。
他和他父親一樣,是忠誠的狼獸化人,既然有了小垂耳兔,就沒法再接受別的專屬藥劑。看來只能找那隻不知死活的兔子了。
祁璟應酬了一圈,確認自家妹妹和幾個玩的好的閨蜜在一起,他就趁人不注意,去外頭花園透透氣。
這次的宴會是在主星的酒店舉行的,他記得這裡有個後花園,很安靜。
果然晚飯吹散了酒意,空氣中多了幾分濕氣,整個人也清爽不少。
突然,他停下了腳步,前面有聲音。
像是哭聲,又有笑聲。
祁璟意識到他這是遇到野鴛鴦了,剛想離開,就看到一群人浩浩蕩蕩而來。
為首的女孩子一身黑色的蓬蓬裙,扎著兩個馬尾,那張臉化成灰他都認識,不就是那隻睡了就跑的兔子?
他剛想說什麼,結果對方像沒看見他似的,從他身邊走過。
「天哪,妹妹你和我未婚夫在做什麼!」
「妹妹,這是我的未婚夫,你怎麼可以睡他呢!」
「你們這樣是不對的。」
典型的姐姐捉姦妹妹和未婚夫的俗套戲碼,小垂耳兔戲倒是演的不錯,一大批一大批的人和踩著點似的來吃瓜。
小垂耳兔看似很傷心,實則眼中都閃過得意之色。
「陛下,您怎麼也在這?」
祁璟:這瓜是有多好吃,他一個大活人站在這,都沒有人發現?
所有人都行禮,祁璟走到小垂耳兔身前,對上她錯愕的眼神。
「說說吧,你什麼時候有的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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