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巨大的,六十萬那可是真金白銀。
放在農村,很多人一輩子都未必能掙到這麼大一筆錢。
可我們也只用了一個晚上而已。
也不輕鬆,差點把命都豁了出去。
若不是我身邊有小霜,我們三人都得搭進去。
這會兒天已經亮了,我們坐在鎮上的早餐攤。
我對著兩人開口道:
「你們兩個,一會兒把卡號發給我,我把錢轉給你們。」
艾德生「嘿嘿」一笑:
「好嘞!」
宮雅也是點點頭,但沒多說什麼。
等吃過早飯後,我們叫了輛車直接回市區。
大家都累得半死不活,剛上車就靠在座椅上睡著了。
等艾德生到了地方,司機師父讓艾德生下車,我們才轉醒。
艾德生打著哈欠,說回頭再聚,就獨自回了南區殯儀館。
我是第二個下車,我打算去蔡口。
因為三把黑旗子的關係,我得找我師父問問情況。
下車時,宮雅還叮囑我,等我問起了情況,給她發條訊息。
我說沒問題,然後便目送宮雅所在的車輛離開,我又單獨打了一輛車去蔡口。
等到了蔡口永泰壽衣店,已經上午十點多了。
這一天一夜,就在車上睡了兩小時。
依舊疲憊的要死,太陽照在臉上,感覺隨時都能睡著。
店門已經打開,我拖著疲憊的身子直接走了進去。
剛進屋,就聽到電腦里響起「殺、殺、殺」的聲音,看來師父正在「血戰」。
「師父!」
我招呼了一聲。
師父聽我的聲音,抬頭看了我一眼。
見我一身髒兮兮還臭烘烘的,微微皺起眉頭:
「小陳,你這怎麼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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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我這不幫宮雅去木棉村遷墳了嗎?昨晚又遇到符鬼了。」
師父一聽「符鬼」二字,臉色直接就沉了下來:
「怎麼樣,你沒受傷吧?」
說話間,師父已經從前台走了出來。
傷到是沒有,但我這裡得到了三把旗子,師父你給過過眼。
「旗子?」
師父一愣,帶著好奇。
我點點頭,立刻將背上的布袋取了下來。
師父掃了一眼布袋裡的斬鬼刀,但沒說話。
隨即我則將三把旗子拿了出來,上面纏著黃布,貼著黃符。
我將符咒一撕,師父眉頭瞬間皺起:
「你先別動。」
我見師父皺起眉頭,急忙詢問道:
「怎麼了師父!」
「好強烈的邪氣,你這裡麵包的,怕是什麼邪寶!」
師父仔細觀察,沒有第一時間上手。
我尷尬的笑了笑:
「是不是邪寶,我還不清楚。
但這三把旗子材質特殊,扯不壞也燒不掉。
昨晚見到的時候,有陣陣陰氣。
而且旗子上,分別寫有魑魅魍魎四個字。」
我話音剛落,師父臉色驟變:
「什麼,魑魅魍魎?你確定那旗子上寫了魑魅魍魎四個字?」
見師父如此驚訝,我還有些意外。
立刻點頭道:
「對,魑魅魍魎。你師父不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