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氣,我才沒有就此消沉,一蹶不振。
」此刻,唐栩和唐楓算看透了,大哥說的半點不錯。
俏俏是沈驚覺的命。
等到小兩口的情緒都平復些了,唐楓才擰眉問:「女傭聽見房間裡爭執聲音消失,到沈總你聽見沈夫人墜樓的聲音,幾乎就是同時發生。
這是不是可以側面印證,沈夫人墜樓,與秦姝有關畢竟當時在場的,只有秦姝。
」「你剛才有說,沈夫人那時和沈董關係有緩和,而且她在發現秦姝換了她的藥時表現得異常憤怒,這都不像是要自殺的表現。
」唐栩也跟著分析,「雖然沒有鐵證,但事實,也許就是咱們想的那樣了。
沈夫人極有可能,是被秦姝推下去的。
」「那個女傭說,我母親墜落後,秦姝便從房間裡慌慌張張地跑了出來,正好與偷聽的她撞了個滿懷。
當時,秦姝威脅那女傭不許吐露半個字,並給她一大筆封口費,讓她從此再也不用在沈家伺候人。
那女傭說錢是其次,主要是她生怕會遭到秦姝的報復,所以選擇了拿錢,沉默。
」沈驚覺摟著小女人,輕輕拍撫。
「這是關鍵的證人,你一定要護好。
」唐楓嚴肅提醒。
「眼下先要定了秦姝吸毒的罪名,扣住她決不能讓她放出來。
然後儘快搜集證據,才能以故意殺人罪起訴秦姝!」唐栩眼中燃起熊熊怒火。
唐俏兒這時才明白,為什麼沈驚覺不以教唆殺人等其他罪名逮捕秦姝。
因為,機會只有一次,要用在刀刃上。
不能十拿九穩,決不能輕易出手!「驚覺,你之前說……有物證」唐俏兒眸光閃閃,好奇心很重。
男人眸色深深,大掌勾上她的腰,傾壓過來薄唇刮蹭她的耳尖,「晚點,關起門來,我慢慢告訴你。
」另一邊,千秋歲里卻是腥風血雨。
譚秘書和舒顏等在地下室門口,聽見裡面傳來的聲聲殺豬般的慘叫。
把譚樂都聽得生理不適了,倒是舒顏,容色淡漠如常。
「你是真厲害啊,這都面不改色心不跳我見過的女人里像你心理素質這麼好的,也就只有唐小姐了。
」舒顏冷冷挽唇,「我長得像唐俏兒已經很悲哀了,難道我連自己的性格都不配有嗎」「你瞧你,我也沒說什麼……」譚秘書話音未落,地下室的門開了。
謝晉寰白色的真絲襯衫上血跡斑斑,臉頰、領口、頎長白皙的脖頸……無一處不沾染腥紅。
他喘著粗氣,汗融著血順精緻的臉頰流淌而下,一雙瑞鳳眸陰鷙狠戾,殺氣肆虐,如從地獄深處爬上來的厲鬼,卻又透出一絲嗜血後的饜足感。
「謝總。
」譚秘書和舒顏雙雙鞠躬。
謝晉寰將手裡帶血的皮鞭往地上一扔,摘下金絲眼鏡,用襯衫一角擦拭鏡片上的血珠。
在森國時,每次他覺得有壓力或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去深山打獵。
盛京沒這個條件,所以他只能打人。
他發現,打人比打獵有趣多了,這種節目,以後得保留。
兩人低眉順眼,默默跟到房間門口。
譚秘書留意到,謝晉寰的手背有傷還在流血,忙杵了呆怔在旁的舒顏兩下,「舒小姐,謝總的手受傷,你快去給他包一下啊!」舒顏怔了個神,躊躇片刻才走上前,「謝總,您的手傷了,我來幫您……啊!」她眼前一晃,下一秒便被謝晉寰近乎兇狠地擒住手腕,拖入房間。
門嘭地一聲關上,譚秘書怔怔站在門口,心不禁為舒顏提了起來。
剛進門,謝晉寰便如饑似渴地吻上舒顏顫抖的唇,雙手惡狠狠地撕碎她的衣襟。
逼到床邊時,舒顏已只剩內衣,她雙臂護住酥胸守住最後一絲防線,瑟瑟顫慄,「不……不要……謝總……」「舒顏,你敢拒絕我」謝晉寰欺壓著她柔軟的身段,瞪著這張像極了唐俏兒的漂亮臉蛋,「唐俏兒拒絕我也就算了……你有什麼資格拒絕我!」音落,他揚手扇了她一巴掌!舒顏被打得臉頰紅腫,耳膜里嗡嗡作響。
她跟了謝晉寰快十年了,他就算再如何拿她當玩物,卻也從沒有動過她。
這一巴掌,將舒顏對他最後一點希望,打得灰飛煙滅。
他離她心裡那個完美、善良、溫柔的少爺,已經越來越遠,她快要不認得他了。
謝晉寰猛地怔住,冷白乾澀的唇微張。
剛想說什麼,手機竟然響了。
謝晉寰離開了舒顏的身體,從西褲口袋裡摸出手機。
屏幕上顯示的名字,令他眉心重重一沉。
「您怎麼有空打來」「我再不打來,你該如何解決眼下的麻煩」對面的人戲謔地笑著。
謝晉寰背過身接聽,但舒顏還是隱約聽見了話中人的聲音。
那聲音很動聽,優雅低醇,辨識度很高,是屬於聽一次就能夠讓人牢記的類型。
「連您都知道了。
」謝晉寰對他的態度是令人驚異的恭敬。
「是啊,唐家大小姐是何等的風流人物,她的臉顛倒眾生,她的性格也是不鬧得天翻地覆決不罷休,女中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