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說兩句。
「你……簡直不可理喻!」
「你才知道我不可理喻啊,我囂張跋扈也不是一兩天的事兒了,整的你好像第一天認識我似的。
真是老眼昏花了,眼睛有病得治啊,我忘了,現在你們公司都沒了,你還在裡面,我相信沒人出錢給你去治一下你眼睛的疾病吧。
要是以後眼睛瞎了,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帶個收音機過來,放在你旁邊,雖然眼睛沒了,但耳朵還在啊!」
白禮邢深呼吸一口氣,整個胸腔都在劇烈地喘著氣,所有惡毒的話都在醞釀。
「你和白洛瑤簡直就是一丘之貉,你家裡人沒教你怎麼做……」
「這點就不勞你費心了,我從小受到的教育就是別人敬我一分,我敬別人三分,別人犯我一分,我會還上十分!
我從來都是對人說人話,對狗說狗話,如果你聽不懂我的話,那麼很抱歉,這絕對不是我的問題。」
她語氣冷冽,眼神輕蔑。
得,她拐彎抹角的罵對方是畜牲,聽不懂人話。
旁邊的白洛瑤憋著笑意,手指抵著鼻尖。
于洋洋可是「衝天炮」,沒有引火的時候,安安靜靜的,一旦點燃了引火線,那個是直接一飛沖天的。
「你你你……」
白禮邢說不過她,轉過頭去,死死盯著白洛瑤,咬牙切齒地,「如果你是想要來看我笑話的,現在你已經看到了。
你害得我家破人亡,現在你又找到了你的親生父親,是不是很得意?但是我告訴你,你別得意的太早了。
現在你擁有的,說不定未來某一天全部都會失去!」
白洛瑤的臉色微沉,斂去笑意,于洋洋感忙握住她的手,示意她不要被他帶偏了,他就是在故意激怒她。
很快,白洛瑤便隨意的聳聳肩,一副很可惜的樣子,「你說的對,說不定在未來的某一天會實現,但我覺得很可惜,你看不見呢。
白禮邢,霸占著別人父親的名稱,過了那麼多年,難道你就不害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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