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需拉上我。」
徐有功的話讓秀才臉色一白,堂上被迫上主位的許純也是面色鐵青,一拍驚堂木:「夠了!顧世貌,你既要告就要拿出證據,如何證明梁惠識逼死親女!」
顧世貌回過頭,卻忍不住再看一眼徐有功,明明當日第一天就把他糊弄過去了,他眼下說的是什麼意思?難道是都發現了不成?
「還不說!」驚堂木再落,許純可不是好糊弄的,直接拿起簽:「那就先打二十——」
「別,大人!這容秀才我回稟,實在是數日前,徐大人來了以後,那梁惠識大概是發現了我倆,便讓霜兒回老家探親,
「霜兒給我留了消息說這日回來,便說她和我的婚事,可我去了梁府,卻讓他們毒打了一頓不說,好不容易找到霜兒,可她就就!就已經被勒死!一定是他!他不願意,逼死了我的霜兒!」
梁惠識冷冷道:「一派胡言,就算她是義女,我為何勒死她?」
徐有功只靜靜看他們演戲。
唯有許純皺眉:「你!這!這到底是逼死,還是勒死,還是殺死!你都不說清楚!來啊,傳仵作!」
虧得他記起來,這府衙還有仵作。
在仵作來前,秀才欲哭無淚,「大人,我雖也不清楚到底是誰謀殺了小姐,可是大人,她已經死了啊!人死不能復生,在下如此深愛小姐,是決不會害死她,可這個老匹夫!他不一樣,他重視門風!他有嫌疑啊大人」
梁惠識家風嚴酷,確實是出了名,許純拿不定主意,看向徐有功,「徐大人何解?」
徐有功幽幽道:「不是傳了仵作?開棺驗屍。也要驗證一下,她是否還是清白身。」
徐有功的提議,讓秀才臉色一白,「清白那是自然!我碰都捨不得碰小姐一分!可是,驗清白身就不必了吧!」
「開棺驗屍!說什麼就是什麼,哪裡容得到你插嘴!」許純現在就是徐有功的狗腿,說什麼是什麼,「顧世貌,你你要知道,這不是毀,是還她清白!況且驗證,是要找有經驗的產婆來驗快去請產婆!」
隨著縣令的話,梁惠識的臉色微微變了變。
他看向徐有功時,死寂的眼眸卻亮些許。
這徐有功,還真是年輕有為,他莫非是連這層都想到?不可能啊他疑慮中,卻看到徐有功回眸,對視間,那平穩的眸色讓梁惠識莫名心虛。
產婆很快抵達。
時常有烈女子被誹謗後,用自殺來維護尊嚴,而死後驗明正身,必不可少。
流程是多為產婆將手指放入死後的女子的身體裡,如果是貞潔烈女,那麼放入手指也是會流出黑血。
產婆對眾人解釋這其中事後,便要走去棺材邊。
那邊,梁惠識終於蹙眉,「我不同意,這有辱門風!」
但縣令這次冷冷清清的看著他,「無需你同意。」
徐有功卻好像知道他的心結,淡淡道:「無妨的,她並非你的親女,不過是義女。就算是骯髒,也與梁家無關。」
此話一說,梁惠識的內心徹底驚了!
這個少年,究竟知道多少他的事?怎麼一夜之間,他忽然就像是變了一個人,若非他知道背後操控一切的人是誰,他都要懷疑,這是正主親自下場來弄死他。
等待產婆檢驗的過程中,徐有功的眼神一點點暗下去,他想到的東西其實有些離譜,但是他的大哥有一句話說得很對——
很多事,逐一的排除掉了不可能的因素,留下來的再面目全非令人咂舌,也是真相!
如今就是了。
隨著棺材蓋子的推動,落地,徐有功刻意看了一眼背過身去的人,眼神落在脖頸,嘴角輕抿。
再少時,產婆收回手,緩緩搖頭。
秀才愣住,看向徐有功,又看向梁惠識,喃喃道——
「怎麼可能呢我沒碰過她啊!」
徐有功則請穩婆到一旁再問——
「敢問,民間可有方法,讓女子一直保持處子身?」
檢驗女子是否完璧,也是戶部檢查的一環,那人牙婆子專程說過都是密不透風的,意思就是全部都是處子,可若想
第22章 死無對證